张惠指着放在门前的两个酒坛子,道:“应大哥,这是杏仁露,是我和爹爹酒作坊酿成的第一坛酒水,惠娘特意留给应大哥的。”
前段时间,张惠知道应彦羡因军务出了定州城,去了关外,让她好一阵担忧。
可是,等应彦羡回来后,张惠那日找来,又见到应彦羡护送西夏使团离去,让她好一阵气恼,恼恨西夏使团不会挑日子。
之后便是西夏大军压境而来,整个定州城气氛都紧兮兮的,生怕西夏大军攻破了定州城,屠戮城中宋人。
好在,定州城有应大哥在,有这么多悍不畏死的宋兵在,才守卫住了这座小城。
这不,大战刚结束,张惠就带着存了好几日的杏仁露找到了应彦羡小院处。
啪啪。
应彦羡敲打了跟在后面的齐小鸣和杜忠,平日里头这两个小子挺机灵,今日怎么就失灵了呢。
“没见着酒坛子重吗?还不快点提进去。”应彦羡‘怒’道。
齐小鸣和杜忠委屈极了,觉得这两巴掌挨的有点冤。
张惠吃笑,这两个傻弟弟。
“惠姐姐,你看,都头好凶的。”齐小鸣偷偷道。
张惠回道:“不会呀,姐姐我觉得应大哥这是男儿气概,喜怒形于色,不藏着不掖着,真性情。”
噗。
听到这话的齐小鸣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这……这怎么就成优点了。
杜忠嘿嘿一笑,觉得齐小鸣吃瘪很好玩。
待几人进了小院,应彦羡给张惠倒了一碗白开水,齐小鸣见此吐吐舌头,觉得都头太过不解风情。
张惠却是喝的津津有味,面带笑意。
“应大哥,这水,真甜。”张惠抹了抹嘴角的水渍。
噗。
齐小鸣又是险些吐出一口老血,这水,它不就是凉水烧开了的凉白开,它……怎么就甜了呢?
杜忠嘿嘿一笑,觉得见到齐小鸣接连吃瘪很好笑。
应彦羡说道:“好喝你就多喝点,应大哥这里水多。”
嘻嘻。
接着,张惠说起了自那日回去后按着应彦羡的意思告诉了爹爹开酒作坊一事。
老张头一听,还别说,现在杏仁露已经开始得到定州城军民喜欢,甚至不少小酒馆都来找自己订酒。
如果自己顺势将这小酒作坊开起来了,那必定是蒸蒸日上,芝麻开花节节高。
好主意。
张惠笑着道能不是好主意吗?应大哥这么聪明一人,听说连大宋朝最难的科举考试都中了进士,厉害着呢。
是不?
数数偌大的定州城,那些腐酸秀才有的学了一辈子,连个县试都没考过,却每天都之乎者也摇头念书。
再看应大哥,率性而为,有时候一句话就能够噎的那些秀才公们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每当这时候,张惠必定是第一个跳出来拍手欢呼的。
别人看不出来,她张惠可是见得到,自打应彦羡来到了定州城,定州城的变化就一日好过一日。
应大哥,是福星,要捧着的。
所以说,惠娘是个眼中有光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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