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夏日,也吹不着什么,我先走了,圣上也要饮食规律,可不要不吃饭。”宋令仪笑着说。
夜夕点头,宋令仪转身走了。
她便走边想,夜夕懂事得太早,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晨朝这几日也刻苦,与柳家几位妹妹,傅家的弟弟,还有几位小孩儿一起上学堂,倒也未像之前那般缺课。
主要是因为齐安喜去了学堂,傅景然也跟着屁颠屁颠的进了学堂,晨朝也跟着去学堂。
方桐儿也通过一些关系,来了陈夫子学堂听课。
陈夫子是陈丞相的弟弟,一生不喜官职,做了大学问也只是做了个夫子,一次春闱都没参加过。
陈夫子学堂里学生众多,大的已经参加了好几次春闱,小的也就是方桐儿,傅景然那样的小孩儿。
方桐儿是个聋子,来到学堂受尽了嘲笑,大家都不知道他一个聋子能听什么课。
晨朝聪慧,陈夫子一讲,他就能记住,然后他会慢慢的用唇语告诉方桐儿。方桐儿整日都和晨朝待在一起。傅景然也护着方桐儿,他反正也不听课,去学堂也只是为了看安喜妹妹,顺带着护着方桐儿,只要有谁敢欺负方桐儿,他就用拳头解决一切问题。
“傅景然!听课!”傅姝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正在打望的傅景然。
“在听,我在听。”傅景然敷衍着回答。
“夫子说到重要处了,你倒是记下呀,待会儿回去了,婶婶非要骂你一顿。”傅姝轻声说。
“待会儿你给我写了就是了。”傅景然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傅姝放弃了再劝。
傅姝想着,等下了课,她要忙着去缙王府找王妃学绣花样,又怎么有空给他抄写。
晨朝在竹简上写着字,方桐儿瞅着夫子,看着夫子的嘴型。
柳诗语和柳词言两姐妹趴在桌子上睡得天昏地暗,一些学生歪着头看着她们,笑得不行。
齐安喜听不懂陈夫子的课,整日在课上都是把玩着手里的翡翠镯子,摸来摸去,像是在打量一个宝贝。
“宋思北,你的头低一点,我看不见了。”傅景然喊着旁边的宋思北。
宋思北转头,嘟嘴不让。
“宋思北,你让一下!”傅景然轻声喊道。
宋思北依旧不理他,傅景然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喊:“宋思北,你找死呢!你的头,让一让!”
“傅景然!”陈夫子拍了拍桌子喊道。
傅景然赶紧起身,作揖喊:“夫子。”
陈夫子说:“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就从这儿开始,继续背下去。”
傅景然转头看着傅姝,“姐……”
傅姝不理会他。
“不会?我昨儿个就布置下去了,让你们背,让你们背,你们倒好,一段都不会!傅景然,你爷爷都还尊称我一声夫子,你这是不想听我的话了?上来!”陈夫子拿着戒尺喊着。
傅景然上前伸出手,陈夫子举着戒尺打了几下,将柳家两姐妹吓醒了。
柳家两姐妹也不睡觉了,两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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