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元舒培高兴,胡静之也就多几句:“妹妹。皇后也在为你的婚事发愁呢。你可有中意的人?”
高淽不好意思笑笑。
“我喜欢的人,你岂会不知?”
元舒培问胡静之:“阿淽得是哪家男儿?”
皇后都不知道,作为臣妇的胡静之当然也不敢知道。
“嫂嫂。之前,阿淽连段韶的儿子都看不上。我这几日,为我府里的事烦。你可把我给问住了。”
高湛府中的事,元舒培也是密切关注,自然也无法指责胡静之谎。
随即,元舒培又问高淽:“你的皇兄一直很宠你。必定能为你择一门好婚事。”
高淽转移话题。
“既然两位嫂嫂有事要谈。我可否带着公子去宫中玩耍?”
元舒培嘱咐。
“你要看好公子。公子,可没你淑女。”
“是。”高淽指向殿外。
独孤伽罗把自己那碗酪浆喝完,放好碗,跟着高淽出殿外。
这时,胡静之才问元舒培:“嫂嫂。你可有想好,把公子安置在何处?”
元舒培笑问:“带到你府里去。可否?”
在没有弄清楚高演和元舒培的用意前,胡静之不敢将独孤伽罗带回府,连忙拒绝。
“嫂嫂。我这边,还有一堆难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我占不了上风。急得团团转,也只能向你诉苦了。”
胡静之,为儿子能否立为长广王世子而烦恼。
元舒培,为自己儿子高百年,能否立为皇太子而烦恼。
由于元舒培的郎君高演,在篡位前,承诺让高湛当皇太弟。
胡静之是高湛的妻子。
所以,立皇太子这事,元舒培也不好和胡静之明。
胡静之不走。
不话,只会让双方更尴尬。
元舒培决定和胡静之高湛府里的事。
“李现霓之所以嚣张,那是仗着她有儿子和阿湛的宠爱。你若能让李现霓失去其一。你就有机会胜出。”
现今,高湛外面不在,一时也没办法让李现霓在高湛那里失宠。
要是这个时候李现霓的儿子死掉,高湛和李现霓必定会把他们儿子的死算胡静之头上。
到时,胡静之失宠。胡静之的儿子,也会随之跟着遭殃。
还是找不到打败李现霓的办法,胡静之流露出无奈。
“哎。”
元舒培给胡静之鼓劲:“大嫂命不好,如今也熬出了头。当年,大嫂若沉不住,早被别的女人替代。失了正妻之位,更受别的女人欺负。”
胡静之做了一个深呼吸。
“我,能撑下去。”
元舒培心里真的很羡慕胡静之。要不是为了保住家族,元舒培也想住在宫外,至少清静。
“不管怎么。你在外面,比我自由很多。不用被那些女眷盯着。”
胡静之恭维道:“皇后是女眷的典范。自然受关注多些。嫂嫂。你事务烦多。我就不再叨扰你了。我得去给皇太后请安。”
胡静之和元舒培谈得太久,不给皇太后娄昭君请安,会被人非议。
元舒培准许胡静之离开。
胡静之去宣训宫院子。
值守的宫女,以皇太后娄昭君歇息为由,请胡静之改日再来向娄昭君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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