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火,轻霄去到屠麸身边,闻到酒味:“你又和罗仁吃酒?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听着不顺耳,屠麸反问:“我和你没成婚前,一直和罗仁是邻居。也没见罗仁害我。”
轻霄气愤。
“如今,罗仁家有肉吃有酒喝。凭什么你还傻到往他家拿酒。”
屠麸辩解。
“罗仁也没骗我。我拿酒。罗仁出菜。这样很公平。”
“也只有你这种脑子转得慢的人,不会这样傻傻算帐。你存的那几坛酒,比肉菜贵多了。每次都是你出酒。罗仁也是会品味之人。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品不出酒的好坏?”
这是屠麸和轻霄成婚后,第一次大吵。
屠麸觉得轻霄很气。
“在没和你成婚前。我饿得不行时。是罗仁和贺若蕾,省出吃的帮我活命。人不能忘恩。我们成婚时,罗仁和贺若蕾也是出钱帮忙。我知道,我穷,我不是贵公子出身。我在你眼里就很粗俗。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你为什么还要嫁我?”
“……”轻霄以为自己能拿捏住屠麸,却没想到被屠麸质问住。
屠麸转身出了厨房。
看样子,屠麸是坚持他的看法,一时改不了。
一个脸上刺字的女人,就算现去贵族府里当奴婢,那也是当最低等的奴婢。
至少,屠麸没有打她,还帮她分担家里的事。想到这里,轻霄又不得不想屠麸的好。
屠麸回到自己房间,靠到床榻上生闷气。
这次,猜测屠麸不会轻易消气,也怕被屠麸赶出家门,那样轻霄就真的没地方去了。
反复思考之前,轻霄只得不情愿去到屠麸身边,抱住屠麸的胳膊撒娇。
“我只是为你担心。你为何就不知道的苦心?”
屠麸没好气道:“这里目前这种有吃有住的好日子,是罗仁想尽力法为村里人争取来。等蹴鞠比赛过了,我们都得重新吃糠。有糠吃,那都算好的。”
“……”轻霄难以置信。
屠麸解释。
“之前,你在宫中为奴,为了维护住皇帝的脸面,条件再差你还能得到口吃的。而在宫外的人……像我们所在这个村子,条件在国内还算好,还能弄到糠吃。别处,每刻都有饿死人。”
“为什么……”轻霄怕激怒屠麸,话变得心翼翼:“我在宫中听,城外这个村子最富庶。不可能没存粮。”
“原来有存粮,全被官府征收走了。”屠麸心里有怒火,但他又不想向轻霄发火:“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轻霄连忙撇撇两声。
“少不吉利的话。”
“要不是罗仁请施壹吃酒。有些事卖命的苦差事,就会落在我头上。”屠麸越想越迷茫。
轻霄半信半疑。
“会不会是施壹和罗仁演演戏诓你?”
屠麸当然不会轻霄他和罗仁关系有多好。
“施壹逼着我秘密杀掉从陇西来的那四个犯人。一旦我动手,这就是与李昞为担最后是罗仁动手。”
罗仁为屠麸挡灾,确实够意气。
轻霄也就是不再反感罗仁。
“你要是想去吃酒,就去吃吧。我之前不让你过和罗仁来往,就是怕被施壹盯上。”
心里烦,屠麸不想和轻霄再话,又翻墙去到罗仁房间。
正在给和罗仁聊大厨房所见所闻的贺若蕾,笑问屠麸:“哄好你家那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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