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丫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唇角一弯开口：“我理解不理解，有么事关系？”

“当然有关系。”封墨竹亦侧首凝着她。

“么事关系？”张小丫追问。

封墨竹就答不上来了。

默然片刻之后，扭头看向另一边，不晓得是在看么事，还是在想么事，又或是在犹豫么事。

张小丫垂眸弯唇，也不打算强求，指指他的腿：“所以，你的腿也是装的？装瘸的？”

显然封墨竹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上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在跟他说话，却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嗯？”

张小丫又指指他的右腿。

循着她所指看过去，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颔了一下首，没有否认。

好吧。

张小丫歪头耸肩，有些无语。

真的无语。

她本只是随口问问的，没想到竟然真是。

连这个也要装？

累不累啊？

亏得她曾经那么担心他做这事做那事腿脚不便，却原来是自己瞎操心。

想想她都结交了些什么人，一个两个藏得那么深，她忽然觉得背脊一凉起来。

“你为么事突然告诉我这些？”她问。

见封墨竹没做声，她又重复问了一遍：“既然为了安全，你们必须藏得深，你又为么事要告诉我这些？”

问完，张小丫才意识到，这跟刚才的那个问题是一样的，跟“她理解不理解有么事关系”是一样的。

想着刚刚那个他没有回答，这个想必也不会回的时候，封墨竹却蓦地开了口：“因为，害怕失去。”

张小丫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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