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小丫抓他的手抓得死紧,一副要将他手骨捏碎的模样,童大夫又凑近安抚了一句:“放心,毒性发作,只是人痛苦,暂无性命之忧。你再这样抓我的手,万一我这手废了,还怎么医人?”
张小丫这才惊觉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松了手。
视线再次看向小屋的门,她能说童大夫的那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吗?
只是人痛苦?
有多痛苦,才会让那个男人喘成这样?
有多痛苦,才让男人将这些人都赶出来,不让大家看到他的惨样?
她不敢想。
她很想进去,却也深知,不能进,既然这些追随他的人都被赶了出来,他定然是不会让她进去的。
紧紧攥着手心,她等着,忍着,感觉他的每声喘息都重重敲击在她的心头上,直到屋里有更大的动静传来。
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桌椅倒地的声音。
咚咚咚的重响,像是拳头砸墙的声音。
还有男人低低的吼叫声,对,就是那种听得出来,已经明显在压抑,在克制,却还是逸出来的那种低吼声。
张小丫觉得自己快忍不了了,口中有血腥味传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咬破了唇。
“童大夫,毒性发作要发作多久?”话一出口,她自己怔了怔。
声音哑得完全就像是另一个人。
而让童大夫吓一跳的是她的双眼里面的猩红,就算是在夜里,也骇人得很,就像是下一刻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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