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箬甜瞪了他们一会,挥了挥袖子,转身走了。
这个米拾,真是顽固!什么都听不进去!跟头牛一样!
南箬甜狠狠地踹了下桌脚,结果没把桌子踹疼,南箬甜却把自己踹疼了。因为用力过猛,南箬甜痛得张嘴喊不出声来,她只好心翼翼的坐下,抱起受赡脚,轻轻的揉起来。
揉着脚,南箬甜也想着其他的事情。
最近千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失踪,哪都找不着人影那三个没脸没皮的老头还总是到她这来索要丹药,不给就集体撒泼瑞那也没消息,问谁都不。唯一能让她高心事,就是她最近又突破了,突破了黄级中阶,但福祸相依啊,南箬甜现在感觉体内灵力匮乏,因为突破太快导致根基不稳,恐怕最近一个月都不会再有所突破了。
想了想,南箬甜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放下脚,洗了手,拎起药箱往外走。
“月儿姑娘……”
“月儿姑娘……”
“月儿姑娘……”
走在去牢房的路上,见到南箬甜的士兵都恭恭敬敬的对南箬甜行礼,阵仗堪比将军,南箬甜都只是微笑,要是换一般人,早就觉得受不起了。
这只是点头示敬,南箬甜都见过给她跪下的,这有什么受不起的。
当走到牢房门口时,两方看守的士兵拦住了她。
“月儿姑娘,您不能进去。”
南箬甜冷着脸,看向二人:“你们难道不知道,我被你们将军给予了可以随意走动的权力吗?”
两人微微低下头:“知道。”
“知道还敢拦我!”
南箬甜猛地历声喝斥,吓的二人一哆嗦。
虽二人害怕,但他们还是尽责的了一句:“是,是将军……”
“我再一遍,让开!否则我立刻离开军营!”南箬甜目光微冷,不在看二人。
虽然南箬甜知道这样威胁别人是不对的,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
果然,二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打开了牢房的木门。
南箬甜将药箱带子拉了拉,迈步走进去。
因为南箬甜当日在场上的英勇行为,现在几乎所有的奴隶都拿她当救命稻草,见她来了,立刻卖力的喊冤,南箬甜仿若未闻。
她来到了孤艿艿所在的牢房前。
“打开。”
狱卒立刻将木门打开,南箬甜进去后又立刻锁上,以防奴隶发疯逃跑。
南箬甜与孤艿艿对视一眼,二人一笑。
孤艿艿就是那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临危不乱,这一点与南箬甜很像,因为他们都知道,慌张,只会让自己乱了分寸。
“你来了。”
像是知道南箬甜一定回来,孤艿艿与她寒暄着。
南箬甜点点头:“来给你上药,怕你死了没人陪我玩。”
孤艿艿苦笑了一下,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南箬甜听不进去她的劝。
当日南箬甜走后,孤艿艿被用了刑,十指指甲都被掀了,背上一块烧焦的烙铁印记,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
“你可真惨。”
“我知道。”
两人着,南箬甜为她上着消炎药。
南箬甜轻轻地为孤艿艿上着药。
“疼吗?”
“习惯了。”
南箬甜低着头不再话。
这间牢房中算上姑奶奶只有13个人,沾孤艿艿的光,南箬甜非常好心地将她们能处理的伤都处理了。
南箬甜将孤艿艿拉到一边,轻轻着悄悄话。
“赐死你的圣旨还没有到,是不是你的心腹根本没有下手?”
孤艿艿皱了皱眉:“不会的,如果没有我,她就进不了后宫,她不会背叛我的。”
南箬甜嗤笑一声:“那可不一定哦……人心难测,要不要我帮你查一下?”
“嗯……”孤艿艿点点头,“不过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心点。”
南箬甜调皮的眨了下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叫你姑奶奶或者奶奶吧?”南箬甜调侃道。
孤艿艿被她逗笑了,:“叫我奶奶吧!”
南箬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滚。”
孤艿艿笑的十分欢快,风铃般的笑声使二人都心情愉悦了不少。
“我有个名,疆猫儿,你可以叫我猫儿,这个称呼只有我父皇叫过我。”
“看你此时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二人自动屏蔽四周的人和环境,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两人聊得十分轻松。
“你这个玉佩好漂亮啊,是用什么玉做的?黑色的,很罕见啊……”
孤艿艿轻轻把玩着药香佩。
“嗯……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这纹路,好眼熟……”
尛急躁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快问问她,快问问她,在哪见过这个纹路,快问他呀!”
“你在哪见过这个纹路?”
孤艿艿皱了皱眉想了想:“这个纹路和我从戴着的一个红玉扳指上的纹路很像。”
“那那个扳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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