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救我,也是有目的的,对吧?没有人会那么好心,会去冒险救一个陌生人。”
“你真正的目的应该是阻止战争,或者吞并钟密国?”
孤艿艿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她二人听得到。
南箬甜此时倒是十分的镇定,她一脸冷然的站在一边。
这孤艿艿放在现在,恐怕,都能当老大了。
“所以,月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南箬甜?”
南箬甜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她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远方。
“我瞒过了将士们,瞒过了米拾,却偏偏没有瞒过你。也是,能独掌朝政的长公主,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孤艿艿激动的跳起来,差点没桌子打翻了:“这么你是承认了?”
南箬甜把还剩半碗的粥推过去:“你先把粥喝完了吧,我慢慢和你。”
孤艿艿端起碗,一边一勺一勺的把这往里嘴里送,一边瞪着大眼看着南箬甜。
“你应该听过满城之战吧。”
孤艿艿点点头。
“当时,出现了一个神秘人,叫南楠,他带领着满城二十万将士,将廖不凡带领的百万大军杀的片甲不留,大获全胜。”
孤艿艿点点头。
“你应该知道,那个南楠,就是南箬甜女扮男装的。”
孤艿艿点点头。
“虽那一战,他们以少胜多,但是,他们骄傲了,随后,遭到了钟密国大军的偷袭,全军灭亡。”
“当时,除了南楠以外,还有一位将军,叫孟新绛。他……是最年轻的将军,年仅二十一岁。他当时,废了一条胳膊,为了掩护南楠逃走,他现在生死不明。”
孤艿艿叼着勺子,听的入了神,只是连连点头。
“南楠偷走的同时,带走了副将李修心出生的女儿,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当时就被抓了!”
南箬甜叹了口气。
“南楠一路逃亡,隔了三日才回到京城,到京城时,他骑的马儿都苦熬要被累死了,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怀里的婴儿却安安静静。”
“南楠一路骑马,穿过大街巷,穿过宫门,踩过议政殿的长阶,直到议政殿的门前,他才下马。”
“他向皇帝请罪,申请再次出兵,皇帝为了压制定国侯府,同意了。”
“于是,南箬甜次日便出发,到达了毕城。”
“可是,她弟弟为了杀死敌军首领,混进了奴隶里,南箬甜戴上了人皮面具,戴上了面纱,用假名月儿混了进来,得到列军首领米拾的信任,救了钟密国的长公主。”
“现在,你明白了吗?”
孤艿艿还是愣的,嘴里的勺子啪嗒一下掉在霖上都没能把她的魂叫回来。
南箬甜叹了口气,或许她需要时间消化吧,毕竟这信息量有点大,她内存可能不够用了。
南箬甜拍了拍姑奶奶的肩膀,转身要走。
突然,背后传来一道怀疑的声音:“你还没有,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的徒弟是谁!”
南箬甜顿住脚步,张了张嘴:“我现在的目的,是孟新绛,还有米拾。至于我徒弟……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孤艿艿看着南箬甜一步步走出牢房,锁上门。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这个月儿,到底可不可信……
……
当走出牢房的时候,南箬甜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香味,牢房里净是猜疑的味道,还是外面空气新鲜!
“去三老头那!他们那应该会有好吃的!”
吃惯了千的山珍海味,军营里的饭菜她怎么吃的下,也就三个老头那的药膳他还能吃得下一点。
老头一号吸了吸鼻子:“有人!”
老头二号动了动耳朵:“女人!”
老头三号翻了个白眼:“行了,别装什么狗鼻子顺风耳了,除了那臭丫头,谁还会在这个点来找咱?”
老头一号和老头二号默默地继续捣鼓自己面前的药材,一副“你什么我听不懂我很忙”的表情。
“喂!知道是本姐来了还不赶紧备好了酒菜,本姐还没吃饭呢。”
老头一号:“没迎…”
老头二号:“忙着呢……”
老头三号:“自个做去……”
南箬甜自来熟的倚坐在桌子上:“别那么气嘛……我都闻到香味了!”
老头一号:“你鼻子没坏吧?”
老头二号:“那是老三的袜子!”
老头三号:“还有老二的袜子!”
南箬甜:“……”原来啊,怪不得味道那么古怪……好久没洗,臭味都变异了……
南箬甜嫌弃的看着他们三个:“那袜子应该烧掉!那是有毒的!再臭成这个味也洗不干净了……万一污染水源和空气怎么办?我可没解过这种奇特的毒……”
老头一号:“老二,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一锅粥啊?咱也不饿,倒掉吧……”
南箬甜瞪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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