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霜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模样，顷刻变得惆怅。

“我倒希望是真的。”

“抱歉。”

他以为……

“没事，我若不那么说，就算我死，师尊也不会同意的，我经历了太多，也比别人都明白，花灵在师尊心里的重要。”

“嗯。”不想再提这件事，苏陌魂比较好奇的是：“昨夜白青木都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要是受了委屈，可千万别憋着啊，有我呢！”

听闻此言，白芜霜还略显苍白的脸色，擒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苏陌魂，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这般温暖的人，谢谢你。”

“啊？”

苏陌魂别扭的侧过头，脸颊浮上可疑的红晕，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他。

“害羞了？”

苏陌魂：“…………”

蹬鼻子上脸了不是？

“嘻嘻。”白芜霜调皮一笑，不再逗他，“苏陌魂，你知道，雪慕卿吗？”

“雪慕卿？”苏陌魂呢喃着，“听说妖界千年来群龙无首，她本已是妖族内定的妖主，后来与羽皇相恋，离开妖界成了北凉的皇后，年少时生下了白青木，不知为何，十八年前竟撒手人寰，羽皇思念妻子，也随着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芜霜取下脖颈悬挂的玉佩，递给苏陌魂，“这玉佩，是龙凤佩，我这是凤纹，龙纹在白青木那里。”

苏陌魂不明所以的接过，她接着说：“十八年前，雪慕卿生下一女婴，难产去世，因婴儿出生无疾无病，却面目狰狞，丑陋不堪，被羽皇视为祸害，是女婴不详，才害死了他的妻子，丢弃女婴后，选择随爱人一起离世。”

苏陌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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