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有呀!”,女人喊道。
这时女孩脸上露出微笑,“我爸爸也挺好的,自从妈妈走了以后…”。
“好个屁!”,女人露出嫌弃的表情,“哪有自己爸爸把孩子打成这样的呀!你看看你身上的疤痕,以后还怎样穿裙子呀”。
“那就不穿了,和青青你一样不是正好吗?”,女孩眨着大大的眼睛,笑着望着女人。
“我是因为不方便,又没不喜欢”,女人解释道。然后尴尬地笑了起来。
这时女孩用着纤细的手指,拿着一个创可贴贴到女饶额头,“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突然创可贴掉到了女孩的腿边,女饶脸一点一点消失在女孩面前,之后房子里的家具也消失不见了。周围出现一片黑暗。
“喂,喂,青青,你在哪里,别走,别走呀…”。
这时白同文突然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看着房间里一成不变的景色,“原来是梦呀!”,接着捂着晕乎乎的脑袋,出了房间。
看到躺在沙发上醉酒的白爸爸,然后一脚踢开地上的啤酒罐,走进了洗手间。
与此同时。
医院里。
在走廊上,一个身材微胖,穿着西装,手拿拐杖的中年男人,走到李勇面前,“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不报告”,低沉这嗓音,带着几分怒气。
“对不起,董事长”,李勇低着头,表情很沉重。
荷爸爸紧紧地握着拐杖,敲击着地板上,可每一下子都重重地落在李勇的心上。
“我可是就这一个女儿呀!”,荷爸爸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颤抖,“现在还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要是当时出了一点状况…”。
“对不起”。李勇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这几句话。
面对荷爸爸的指责,李勇没有反驳的意思,到底最终还是自己的判断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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