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之前,她简直耀眼的像月亮,中心环绕。
十三岁之后,她如夕阳落寞,展示着最后的一段年华。
一眼而已,不长,可郝知看尽了窦华的一生,窦华的人生实在太短暂了,而且有趣的事不多,因为有趣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见过坑父母的,没见过这么坑女儿的。”
郝知腹诽评价,为窦华‘伸冤’,为窦华‘不甘’,取个什么名字不好?借寓什么不好?非要与‘豆蔻年华’扯上关系,这不扯犊子呢,现在好了,真的永远豆蔻年华。
其实,郝知不该迷信,取名字这种事,不就一个称呼吗?叫好听点儿无可厚非。
但事实是,现实中,一些霸气、惊天的名字,有的人根本背不动,时时遭着灾,遭着害,可换了一个名字,灾害就不见了,就消失了。
再说了,现在亡灵都存在了,取名一事,似乎还真的关系到人的一生呢。
这时,看门老人上来了。
只见窦华退后了几步,躲在角落,脸上是害怕,眸子里是恐惧。
这就是看门老人的威信。
“那我走了啊。”郝知说了一声,亲了一下白苗苗,然后向下走去。
白苗苗在身后提醒道:“记得我和你说的啊。”
“知道的。”
郝知微笑,让白苗苗放心,无非就是过几天中元节,不要在外乱走,他也不会乱走,只要事情一忙完,他就会回十一区。
当然,白苗苗也知道,但提醒一下,总是安心。
‘哒、哒’。
下楼梯时,路过窦华,郝知看了一眼她,她眸子纯净,不见有亡灵的半点阴沉,她起来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眼前的窦华,郝知忽然想到之前认识过的时盼盼,与窦华相比,时盼盼年岁还要小一点,而且她的遭遇更不好,很可怜的一个女孩。
不过两人都一样,眸子纯纯净净,成为亡灵后不带有亡灵的阴沉,与常人无异。
“走吧。”
郝知开口,和窦华说了一声,然后跟着看门老人,一起出了住宅。
“嗯。”
窦华和时盼盼一样,可以开口说话,但她不敢,因为前边的看门老人实在可怕,她胆子很小,跟在郝知的身后,尽量与看门老人保持距离。
出了十一区,郝知刻意回头看了一眼,果不出他所料,窦华还在,与时盼盼还是一样,可以存在,不用像其它亡灵一样处于不可见状态。
当然,这用不着惊讶。
近三个小时的徒步游行,出了偏僻的荒郊野地,来到了正常的都市,这一会正是晌午,顿时日头直视,明显感觉要燥热了许多。
不过郝知不惧,回头一看,见窦华似乎也不怕,他目光柔和许多,带着微微的笑意,关心道:“你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不舒服。”
“嗯,还好啦。”
窦华摇着头,嘴角上扬,很可爱,她平时就是这样,只要不是生气的时候,说话时总会自然性的微笑,很是讨人喜欢。
一时,郝知略有点儿奇怪,窦华和时盼盼也一样,两人不惧日头的曝晒,可白苗苗就不一样,很怕在日头低下。
其实严格来说,白苗苗对日头谈不上惧怕,但她只要在太阳低下就会不舒服,大病一场,所以平时不会让日头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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