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想哭,好想哭。
她真的哭了。
这就好像两段人生一样,前半段美好,后半段一言难尽。
她最难过的是现在清醒了,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
安宁,一阵安宁。
过了一会,女人抹了一把眼泪,她转头,与郝知对视,忽然她跪了下来,很坚决的说道:“是他杀了我弟弟,对吗?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她认命了,但对于那个光棍,不可饶恕!
一时,在怨恨之下,女人的脸上再度布满了阴沉,她恨,她怨,都是因为那个光棍,她的一生毁了,她的弟弟死了,她的父母死了,一家完了。
“呜呜,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女人哭着,歇斯底里的吼着,与此同时,她的怨气不断在增大凝聚,很阴寒,很恐怖。
眼前的这一幕,郝知脑袋‘嗡’的一声,他实属没想到,情况会这样,原先女人是执念居多,对弟弟念念不忘,而现在完全是怨念,一家人毁了,可想怨念之大。
不过情况并没有失控,只是亲眼目睹刚才还好好的女人,在怨气下变了一个一,郝知有让震撼到。
“呜呜。”
“我的弟弟啊,爸妈,呜呜。”
女人哭着,很不甘,真的太不甘了,她感觉,昨天都是很美好的,身处在天堂,可过了一夜,她发现,身在地狱。
呼。
风又轻轻的吹来了。
这时,郝知‘嗯’了一声,郑重的点头,答应道:“放心,我会还你们一家一个公道。”
这个时候,要是再想着那个男人可怜或是可悲,那郝知都要给自己一拳,觉的自己过于圣母,明明男人是施害者,还有心思想那么多。
果然,看门老人说的对:仁慈不易,可有时,很多事,它解决不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不关于感情、道德等因素的一个正义就要站出来,这个正义在基于很大程度上的正确三观以及主观意识上去评判一个人的对错,一件事的对错。
这个正义不是绝对的,但它要趋向于绝对。
安慰节哀的言语,郝知不讲了,也开不了,因为未经她人的苦,哪来劝人大度的心呢。
他抬头,目视二楼。
这一次,郝知决定,他要亲自动手,不能每一次都依赖看门老人,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要去施行正义,这也是为了守护自己的正义。
呼。
风阵阵传来,吹动着郝知的头发。
“呜呜。”
女人在哭,也在恨,戾气十足,阴寒十足。
然而就在郝知决定要动手时,忽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看门老人的袖口之中,有一条乌黑的铁链窜了出来。
‘哗啦啦’!
铁链并没有坠地,而是直接窜上了二楼。
显然,看门老人出手了。
见此一幕,郝知先是一怔,发着愣,然后一叹,只好作罢,即便他有心惩戒那个男人,一时也不知什么手段才好,毕竟宣判一个人的生死,不是一件很坦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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