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在知道陈让来查探自己的时候,便问君初澈,自己继续装睡还是醒来的好。可君初澈却说都可。
祈月听见陈让在屋外跟君初澈这般说话,君初澈却没声响,她思量了一下,便躺在床榻上闭眼装睡,因她高烧未退,看起来还是与之前昏迷的时候情况一样,陈让也不想沾染晦气,匆匆忙忙的看上了一眼,便赶紧出了屋,也没有去上前证实祈月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待陈让走后,君初澈不知想些什么,在院子里站了半晌才进来。祈月睁开眼睛问他,“王爷有何打算?可不可以趁机让祈月假死离开这里?”
君初澈道,“暂时离开未必不是个好办法。只是你这伤,一时还是不能颠簸,过几日再说吧。”
祈月没想到君初澈真的会答应自己离开的请求,祈月看着他转身离开,走的极其匆忙。心想,若是没有自己,君初澈的很多麻烦便迎刃而解,老皇帝也再没办法用自己来插手君初澈的后院了,君初澈也能做他自己想做的事了。可自己呢?真的要离开他,理智上虽然觉得该是要如此,可心里上,却是万般的不舍得。
公孙汉良见祈月有些失落的神情,上前安慰祈月道,“咱们王爷最是重情重义的,您昏迷这几日,他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您,王爷虽然对咱们都很关照,可属下也未曾见过他对谁比您现在更上心的了。还好您醒过来,您都不知道,你这昏迷的时候,属下可是提心吊胆的,就王爷的那张脸阴沉的,若是就不回来您的命,属下都打算步您的后尘也不敢面对王爷。”
“公孙先生说笑了。王爷对祈月的转变,祈月心里明白。想当初初见王爷之时,王爷对祈月的厌恶之情,祈月还记得,没想到今时今日还能得王爷欢喜的时候。只是,今时今日,有些事情并非是祈月愿意就能解决的。且不说你们宸国的皇帝有意想利用我来拿捏王爷,就算是没有皇帝从中作梗,王爷他不是曾经求娶的林家小姐,若我一直担着文兮王妃正妃的名分,怕是王爷难以得偿所愿。并非是祈月大度,只是觉得情之一字有时候太过伤人,不如早点离开,既成全了王爷,也全了自己。”
公孙不解,“就算王爷迎娶林家小姐进门,那也是在与祈月公主您之前就定下的婚约,也不会影响到您留在府中。公主您这般决绝,可还是有其它的难处?”
祈月反问公孙汉良道,“公孙先生可曾娶妻纳妾?”
公孙汉良如实回答,“只有一妻,乃是属下自小青梅竹马的,习惯她陪在身边,就无论去哪里都带上她。”
“那公孙先生为何不纳妾呢?”
公孙慎重的思量才道,“公主是不知属下的经历,但属下一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二是经历和身份所不允许。不过,属下明白了公主的意思了。只是,王爷毕竟不是我们这等幕僚所能比的,他的身份尊贵,留在他身边,总比一个人外面去闯荡的要平安顺遂些。”
祈月叹道,“公孙先生错了,女子幸不幸福跟夫君的身份并无太大的关系,若是像现在这般,祈月也许是幸福的,可若是王爷娶了林家小姐进门,祈月还不如外面去漂泊不定,总比整日里提心吊胆和强颜欢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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