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那颗药……”言粟想告诉他，她没吃，但她犹豫了，还没想好要不要。

沈眠川缓缓接话：“药那种东西本来就不一定有效。并且，冬至现在的智商，靠你一个饶遗传，恐怕达不到现在的高度吧，你呢？”

沈眠川最后刻意用轻松的语气来问她，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是打趣，也是哄。

慢慢地，言粟朝着床头柜放手机的方向，睡着了。

……

第二一早，言粟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只睡了两个多时，神情依旧恍惚，却朦胧听见阳台上沈眠川在打电话。

言粟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很重要。

于是，她踮起脚尖，跑到阳台旁，用窗帘挡住自己，偷偷听了起来。

沈眠川声色沉重冰冷，第二遍问电话那头的人：“父亲，你确定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是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了什么，沈眠川又：“但愿如您所。不过，这件事，如果您有任何的知情点没有在现在告知我，我查明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电话那头听声音有些激动，但是言粟一个字也听不清。

“您注意身体，我就事论事而已，挂了。”沈眠川完，挂断电话，无声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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