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辰兮沫动了动唇，刚发出一个声音，慕容潇清就探出身子伸手抱住了她。

紧接着，她听到了耳边传来低低的愧疚声：“对不起。”

辰兮沫眼眸紧缩，剩余的话被吞到了肚子里。

“你什么？”

“我，对不起。”慕容潇清环着辰兮沫腰部得手紧了紧：“辰兮沫，对不起，对不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对不起我之前对你的话，对不起，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辰兮沫的头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到，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句“对不起，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走的那么决绝，知道了你是被人威胁，辰兮沫，你怎么那么傻！”

听着慕容潇清咬牙切齿的声音，辰兮沫轻笑了一声，抬手回抱住男人。

“因为爱。”

辰兮沫的话让慕容潇清怔了怔，“什么？”

“我，因为爱，因为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哪怕被你误会，哪怕被你厌恶，哪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只要看到你安好，我便安好，你幸福，我便幸福。”

女孩如流水般的声音让慕容潇清的心狠狠颤动。

他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女孩除了医学上的事情之外，这么傻。

因为他而傻。

他从女孩颈窝处抬起了头，辰兮沫这时才发现男饶眼底已经红了，隐隐有水光的影子，他伸手轻轻抚摸这女孩光滑的脸庞：“辰兮沫，你怎么这么傻？如果我永远不知道真相，一直恨下去，你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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