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夜易送完宋夜,把宋漪送到秦氏大楼下。
车停稳,宋漪心事重重的下车,从今早上开始,她就懊恼了一路,昨晚上事情都还没完全解决,自己怎么就中了邪似的又跟他滚床单去了?
真是美色误事!
关上车门,准备走前,还不忘气瞪跟她一起下车的男人一眼,都怪他!害她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等等!她疑惑的瞪着他:“你下车干什么?”他不是该去公司了吗?
夜易瞟她一眼,悠闲的按下手中车钥匙上的锁车键,“能干什么?去秦氏啊。”
宋漪愣住,眼一睁:“你要去秦氏?”昨怎么没听他?
夜易眼角一扫她,悠闲的率先往大楼台阶迈步,“没见过你这么迟钝的女人。”
她迟钝?宋漪大步追上他,扭头瞪着他侧脸,跟着他往台阶上迈,“你去秦氏干什么?”
夜易懒懒斜着她,嗤了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宋漪这时候已经顾不得他奚落了,她虽然大概猜到他要去干什么,但这样真的好吗?
“你赶紧上班去吧!我可以处理。”想都没想就来了句。他要真去了,她担心鸡飞狗跳。
她一脸紧张,夜易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的转头看她:“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完又头一扭,继续大步往台阶上迈。
宋漪跟着他的大跨步,疾步往台阶上跑,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不是不放心,有他在她不知道安心多少倍。
但是,秦氏的事,他这这样插手,似乎不好。
又一抬头看向他:“你还是……”
她话才刚出口,夜易就截断:“我尽量不干涉秦氏的事,但是,这件事,已经不单是秦氏的事了,秦雨他现在对我老婆不利,于私,我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语调柔和,但宋漪听出了他话中的不容拒绝,知道这事是没得商量。他的这些话也让她心头一暖。
心内挣扎的跟着他往台阶上迈了几步。
夜易又淡道了句:“既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要做得彻彻底底。那个给你装窃听器的人,他必须去给秦雨装上。”
他都已经到这样,她还有什么好?
宋漪拧着的眉头一松,算了,他要去就去吧,现在反正也阻止不了。
秦雨,她还真不想就这么让他逍遥,如果这样是唯一能阻止他对秦氏和自己不利的方法,她倒是乐见其成。
心内一定,从容的跟着他一起往台阶上迈步。
夜易觑了她一眼,唇角微勾。
他们一起进办公室时,已经在办公室里的冉路和齐申佳都愣了下,夜总今怎么这么有空来了?
齐申佳倒是开心,立即就问了好:“夜总!你好!”
冉路也客气的问候了声。
夜易朝两人一点头,径自走到宋漪办公桌前,随手拿起她桌上的一份文件翻起来。
宋漪有点尴尬的跟在他身后,看了看冉路和齐申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
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不妥,步子一停,转身看向他们,吞吞吐吐了句:“夜总……今……是来帮忙的。”没法再得更明白,一会儿他们就知道了。
完就赶紧一转身,快步往自己座位走。
走到夜易身边,看了眼他手中翻看的文件,指了指右边靠墙的一张椅子:“你先坐。”
夜易把手中翻看的文件放回原位,“这种东西,以后都锁起来。”
宋漪又看了眼被他刚放好的文件,知道他是在提醒她,“嗯”了声。
“好了,把那人叫进来吧。”夜易看着她,沉声道。
感觉不妙,窃听器的事他没有跟秦总啊,又叫他来干嘛?
连夜总这个阎王爷都来了,他跟宋经理的关系不一般,他觉得自己命在旦夕。这个阎王爷,他可惹不起。
宋漪已经坐到了自己办公椅上,夜易双手抱胸,两腿交叉,倚在她办公桌前靠边的桌沿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门口眼神飘忽走进来的马涛。
马涛战战兢兢的在宋漪桌前站定,尽量离靠在桌前的夜易远一点,低着头梭了夜易一眼,尴尬的笑着了句:“夜总好。”然后看向桌后的宋漪,“宋经理好。”
宋漪已经定下了神,这事既然要办,就要干干脆脆。
看了眼靠在她桌前的夜易后背,然后淡然看向桌前站着的人:“马涛,你给我办公室装窃听器这事,你准备怎么给我交代?”
马涛立即苦着脸跟她哭诉:“宋经理,这事我也是没办法,秦总拿权势压我,我总不能跟上级作对。我不是也答应了,这事我绝对不会跟他。”
宋漪冷笑:“你不跟上级作对,但是你要跟我作对。在你心里,秦总是你上级,我这个秦氏的最大股东就不是。”
马涛一脸着急,弯腰驼背的对她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总他拿身份压我,我一个员工也是没办法。”虽然秦总的是:事成之后,给他加官晋级。但这话总不能出来。
宋漪对他的辞嗤之以鼻,哼了声,“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事就这么算完了吧?”
马涛备受煎熬,感觉真是上了秦总的贼船,下不来了。
愁眉苦脸,有气无力的:“宋经理,你就饶了我吧,我打点工不容易。”这时候就是装可怜,看能不能逃过一劫。
宋漪冷哼了声,靠在椅背上淡觑着他:“我饶了你,谁把合作案给我赔回来?”
这意思是不可能放过他了,马涛脸上的苦相更难看,“我以后一定为部门尽心尽力,做牛做马,绝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完还瞟了旁边的夜易一眼。
这一瞟,寒意袭身,夜总那一脸阴森森的笑容实在是可怕!
赶紧把眼从他脸上转开,又看向宋漪,两腿有点禁不住哆嗦。
“呵”宋漪哼笑一声,“你这话,你自己信就好。”
这摆明了就是不信他了,马涛感觉现在真是站在刀山上,下在油锅里,身心煎熬,又苦无对策。
一个宋经理已经不好对付,现在还有个阎王爷,他一点办法都没樱
只好哆哆嗦嗦问了句:“那您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宋漪笑着点零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参得很透。”
这句话明明就是在讽刺他,马涛听得很明白,只能应付的僵硬的扯了下嘴角,紧张的盯着她,也不知道她肯不肯放过他。
宋漪看了他片刻,从椅背上直起身,往桌前靠了靠,笑看他:“要麻烦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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