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纯气得直接手撕了她绣的彩线大肥鹅,无双失笑:
“行了,有力气没处使,就去多打几趟拳。强身健体,还能保护我。”
刘纯觉得这个主意好,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无双拿着卜书,先与自己的记忆核实一遍。
然后拿起笔,用速记的方式背写了出来。
掌灯的时候,刘纯回来了一趟,看到无双正在写什么,就把茶水点心给无双备好。
然后跑着又去了后院,大有把以往绣鸳鸯浪费的时间,加班加点找补回来的意思。
无双写完了,再次核实无误后,把自己写下的速记版本用线装订好,收了起来。
此时刚好三更鼓响,无双按了按脖子,伸了个懒腰,把卜书放在胸前,单手提着灯笼夹着铜盆,慢慢悠悠地往后院去。
刘纯虽然练得忘我,时间过得飞快而不自知,但是习武饶警觉性并没有消失,眼角余光扫到亮光时,她就收住拳脚,快步迎过来。
见是无双,刘纯抬头看了看,不好意思地憨笑着,边擦了擦脸上的汗,边道:
“姐,我一时兴起忘了时间,都这么晩了,我服侍您休息。”
无双面容柔和:
“人生在世,难得找到自己真正喜欢,而又有意义的事儿。我出来是想烧些东西。”
刘纯这才注意铜盆,她忙接过灯笼和铜盆:
“在哪烧?”
“后墙边的石桌那吧。”
来到地方,刘纯把盆放在石桌上,灯笼放在石墩儿上。
今是西南风,有个三、四级的样子,把灯笼放低些,桌子能挡一部分,再用身体挡着些,省得拿下灯笼罩的时候,烛火被吹灭了。
无双从怀里拿出书,刘纯看清后,不解又心疼地道:
“姐最爱惜书了,今怎么要烧了,难道是老爹不同意你学这个?”
无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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