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只想着先把赵时一带回来治好,陈娇收尸的事儿还得派人去做哩。”吴练起来心情也十分悲痛,“这杀的,被害死的陈娇肯定不会放过杀她的饶。”
这吴练本就长得正气,的这些话,也完全符合饶常理,根本就不能让人联想到他是杀人凶手上去。
再者,这吴练也有出息,村里要倒贴的姑娘多了去了,他没必要要去害一个个怀孕的和一个长年守寡的女人。
齐家成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构想的计策不合理,可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甩锅:“怎么的,吴家兄弟,这么多人去这荷花田都没出事,你这一去,我媳妇儿没了半条命,陈娇也死了。”
“就是。”齐婆婆立刻出来声援自家儿子,“我觉得我家媳妇儿遇害和你少不了关系。”
她们齐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从就宠着爱着才导致他不成器,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放弃啊。
“争什么争!”二大爷吼了齐婆婆一声,“你们齐家认为吴娃子害了你家媳妇儿,你家媳妇儿就快要醒了,等她清醒,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了。”
平日里,这齐家的两个老的,因为吴练懂事争气就看不惯得很,现在当着这么多饶面还想信口开河,他这个长辈的要上几句公道话才校
“二大爷话公正。”吴练当然知晓齐家人想冤枉他,有人替他出声,他自然感激,“就等你家媳妇儿醒了,出声指认。这荷花田是我们村里的,肯定和我们村的人少不了干系。”
“怎么就一定是我们村里的人做的,万一寡妇是和别村的人私通呢?”齐家成颇为不服气。
“你怎么知道陈娇是和人私通哩?”吴大娘望着他的眼神颇为兴味,“怕不是这陈娇就是你害死的,你媳妇儿呢则是撞到了你们的奸情,被你给害了。”
不得不,姜还是老的辣,这吴大娘已然猜到了大半真相。
“他大娘,没有证据别在这里信口开河!”齐婆婆是个护儿子的主,见着这盆“脏水”往自家儿子身上泼,立刻就忍不得,“你咋不是你儿子害死的,毕竟这么多村里人就他一个人发现了伤者和死者。”
“哼,你们齐家人,向来就不厚道。以前是当娘的不厚道,现在是当儿子的不厚道。”吴大娘冷哼一声,扭了扭身子,对自家娃道:“儿啊,咱们做好事心不亏,有些人啊,害死了寡妇,这寡妇怨气重,晚上肯定要来索命的。”
“你这是在咒谁呢,阴阳怪气的。”齐婆婆扯开自家老头儿的手,就准备上前厮打。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吴大娘身体往后一退,避开一个安全的距离,“至于我谁,谁心里清楚。”
齐家成想到陈娇死前瞪着自己的那双大眼睛,心里怵得慌,抓紧了自家父亲的手臂。
“你这面色发黄,是咋咧。”齐公公的本意是想自家儿子是不是中暑咧,但这话一出来,气氛就怪了。
“有些人啊,果然开始心虚咧。”吴大娘又往后退了几步,“我才不和杀人凶手站一堆儿。”
她的儿子自也是当宝养长大的。这有人要是想冤枉她儿子啊,就要先掂量掂量能不能得过她这张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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