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这么巧,偏偏是你呢?”
顾烛心里想骂人,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会来?
苏绯朝她伤口看去,修长的手在她伤口按了按,顾烛疼得指甲掐进泥土里。
“挺狠的。”苏绯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黑衣人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顾烛已无心去管这些,她只知道她有可能挺不过今晚了,如果苏绯不相信她,她绝不可能活过今晚。
她该怎么证明自己?
苏绯站起身,转身时衣袍掠过她双颊,黑夜像张开大口的猛兽,火把是猛兽吐出来的信子。
“带回王府,接受审问。”
顾烛的心猛地一沉,士兵走到她面前架起她的臂弯往前拖,因极大的牵扯,她的伤口又裂开了几分。
夜色掩映处,有一处动了动,好像只是有只兔子路过一样。
顾烛从未觉得王府的路如此漫长,当朱红的大门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释怀的笑了。
王府内有地牢,顾烛这是第一次进去,远远地便能闻到血腥味。
一个才刚回来不久的王爷,外人面前尚且温文尔雅,地牢里却有了崭新的血迹?顾烛看着那血迹,恐怖又弥漫上来。
他们把她架在木架上,镣铐烤着她的手脚,木愣子放了把椅子在她面前,让苏绯有落脚的地。
外人全部出去,只剩她和苏绯。
大门关闭,只剩牢房的火把照射,顾烛轻抬眼皮,看苏绯一步步朝她走来,犹如地狱收魂的黑白无常,也似济世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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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街道敲鼓的人闻时而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王府内悄无声息,有两人仅从窄小的过道里托着麻袋往郊外走,血水流到地面,郊外寒风凛冽。
最后填土完成,两人把麻袋丢到一边,丢了铲离开。
第二天,王府内都在传一件事,说是又有人死了。
听说是叫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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