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长公主缓缓转头,那个动作于左相而言像是漫长无边,当她的目光落定在左相身上时,她的眼睛里是没有光的,晦暗的像是地狱。
“左相,你对他,拿了银子再也不要回丽城,你大平的下就要变了,你大平从此再无湖人手立足之地了。”
长公主的话像是地狱幽者一样传入左相的耳朵,左相压迫着恐惧,驳言:“事到如今你们总是来靠一张,若我真的犯下这等大事,缘何你们总是拿不出证据。”突然她将目光指向沈青云道:“沈青云,哪怕你为了脱罪找到了那江湖案的主人,但邪不胜正,你也休想将一盆脏水泼到我头顶。”
沈青云目光淡漠的看着左相:“左相大人,你要明白,不是我找来了他们,而是如今他们来找你算账了,五年的呼风唤雨,五年的耍弄朝堂,陈致远,你窝着黑心正大光明站在朝堂里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没错,直到现在你还暗存侥幸,那日我闻父皇身体不适,就去相看,可门外偏有人不让我进,于是我支开其中一个守卫,从窗户跳了进去,那时你带着太医冯莫知正在为父皇看脉,我便偷偷入了衣柜,当时我还想为父皇请脉为何不让我夫君江玉郎来,他走穴的本事在大平也算出类拔萃,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并未多想。
因着你们把脉慢吞,那柜子里又昏又暗,我不一会便睡了去。
可当我再次醒来,却是被一场心惊胆战的打斗吵醒,我看到敬王李言,竟挟江湖中人一起逼父皇退位。
我忘记了其中很多细节,但却没有忘记其中有一江湖中人突然反手刺向敬王李言,很奇怪的是他要刺的不是敬王李言的要脉,而是他的口舌。
我只觉得心中茫然又绝望,缩在柜子里不敢出声。
等一切都归于平静,敬王被赶来的贵妃等人拿下,你带着侍卫押走了那些江湖中人。
我还是不敢见父皇,于是又从窗户里逃走。
我想着因我与敬王一母所出,必受牵连,于是藏到了花丛里,而恰逢那花丛处,我遇见了左相你,就是你救下了那个刺破敬王舌苔的江湖中人。”
听得长公主一番长言,左相仍是道:“证据,你是长公主也总要有证据吧。”
长公主目光一寒道:“证据在你背后。”
沈青云只觉得那长公主目光有些奇怪,只是又有些不上来。
左相笑得似乎更加放心,他一边笑脱衣道:有没有证据那便让大家看看。”
着左相将官袍从后背退了下来。
什么都没有的皮肤上面,连着皇帝都有些微微失望。
就在大家觉得还是无人能扳倒这树大根深的左相时,突然长公主迅速拔下了那新妃子头上一棵长长的朱钗,然后狠狠从后背刺进左相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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