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可有尝过,此荼名冬,是生长在温泉边上的一种荼树,在万物调枯的冬日,唯有它方还可以结新荼,这种冬荼十分稀少,放眼整个神华大陆,取出的冬荼也不过七八壶之多,是万两金也求而不得,便是像是暮容家的人也见不着这种东西,待他日飞舞嫁到帝都里,我定也拿上两盒给暮容陛下尝一尝。”
沈青云听到暮容雪二字时,不禁在心里暗道,暮容雪那样的人,恐怕是上的琼浆玉露倒进他的嘴里都是一个味道,一个对人,对生命毫无感情的人,又怎么会生出五味之杂。
沈青云听着叶庄主自夸的也差不多了,她试着开口道:“敢问叶庄主,斗剑阁里有一规矩想来叶庄主也清楚,又闻香叶山庄不修武,我们又得过了您大弟子这关,如何比试一决胜负,不如叶庄主您来定。”
叶老庄主一挺大肚子站了起来,他身上挂带的金器玉饰随之哗啦一响:“姑娘当真是个理解人情之人,好,既然姑娘退了一步,那我叶某也退后一步,出赛之人就免去我那大弟子,改为叶某我最的一个徒弟如何?”
沈青云弯了一下眼睛,看来像是笑,可那却不是笑意,她绝对不相信一个生意人会把利益放到对手身上。
“那不知叶庄主以何种比法定输赢。”
叶庄主提了一下滑到肚皮底下的裤腰带,一脸油滑的假笑道:“我那最的徒儿便是我的孙女舞,这样,香叶城的东边和西边分别住着两位聋子,你和飞舞各拿一只笛子卖于他们,谁先做成了这买卖,就当是谁胜了。”
把笛子卖给聋子,果然是生意人会做的题。
就在沈青云刚出一个好字时,一个面目艳丽,却身穿素衣的女子走了过来。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飞舞都是要做皇妃的人了,干嘛还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走来的素衣女子道。叶庄主对着女子无比宠溺的一笑:“飞舞啊,你就要进皇宫了,那里荣华富贵虽都有,但却不像你在家这般得来轻松,暮容雪是个冷情的帝王,你多一些历练总是没有坏处的。”
叶飞舞不再与叶庄主争辩,她把目光在沈青云身停留了一下,然后又定在李去身上。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只可惜瞎了眼睛。
叶飞舞看向两人时已收敛起在叶老庄主面前的女儿气,她用一副势在必得又不屑的神色看着沈青云道:“我那边为姑娘备了一辆马车,和一匹快马,时间就不浪费了,笛子与地图在马车里,姑娘自己选择如何过去吧!”着叶飞舞一个轻跳飞上了屋檐,几下轻跳之中,她掠过一片大院身影消失不见。
沈青云淡淡然的看了叶庄主一眼,她留话给李去道:“你在这里且先喝是一盏茶,我去去就来。”虽然暂没有想到门路,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听着沈青云的话叶老庄主觉得狂妾至极,去去就来,恐怕是一去不能来。
“我去。”李去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叶老庄主又是暗暗一嘲,一个瞎子,若有武功动动手还可以,去做生意两眼一空,能干成什么事。
沈青云看了一下叶老庄主,见他无意见,她对李去道:“那就让庄主派人送你过去。”
“不必了,东西拿来就好,马与车都不要。”
“真是好大的口气,到时可莫要我香叶山庄欺负了你们,好,来人把笛子和地图拿来。”叶老庄主声一喝,依然声势十足。
下午的阳光缓缓的斜进了亭子里,沈青云打了个盹,慢慢地叶老庄主肥胖的身体在她眼前化作一团圆乎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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