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还是端王妃，如此心胸你当得起王妃这个……”

孤文的话语还没完就被顾妤柔打断了，她抬眼望着孤文冷笑道：“凭什么就要我让着她们？以前也要我让着她们，现在我已经是王妃了，凭什么还要让！？”

顾妤柔心中升腾起了难以言的嫉妒和愤恨，她攥紧拳头道：“以前因为母亲是继母，我就必须比顾妗姒矮一头。”

“父亲也总对我，姐姐失去了母亲很伤心，要我亲待她。”

“我是亲待了啊，可是她呢？”

“多少次对我出言嘲讽辱骂，父亲做了什么呢？”

“不就是随口教训了几句，罚她跪佛堂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最后我得到的还不是变本加厉的欺辱吗？”

顾妤柔眸中闪过几分狰狞：“后来顾妗姒去了皇宫，我总算可以逍遥自在，可你们总拿我跟她比，她是贵妃……”

顾妤柔猛地转身道：“现在我也是王妃了，还是端亲王的正妃！为何还要对旁人避让！？”

“父亲，你难道不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顾妤柔的质问，让孤文震惊有困惑，他从来不知道顾妤柔竟是对他有这样多的怨言，更加不知道他仿佛成了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顾妗姒时候做的事情孤文当然都知道，哪怕他一直对顾妗姒叱责打骂，这孩子也就是倔脾气，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但是对顾妤柔是真心的好，两个女儿他从没偏疼爱过谁，有什么顶好的东西都是姐妹两分，有时念着大女儿丧母，的确会多给些东西，也任着她胡作非为。

可是对二女儿从未不尽心，他以前从觉得二女儿乖巧懂事又贴心，更加觉得大女儿任性妄为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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