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汐忙摇摇头,“只是些土法子。柳老板倒是可以试一试用马齿苋榨汁敷面,说不定会有效果。”
说话的功夫,掌柜的已经叫货物全部配好,将货单送进屋中。
“我回去试一试陆小姐的法子。”
待到陆芸汐与掌柜的将柳老板送走之后,她便径直去了杏林馆。
这柳老板倒是提醒了自己。
如今,染汐阁的生意大多都落在彩妆行业之上,倒是疏忽了护肤这个步骤。
若是能够将这一条产品线也做出来,说不好染汐阁会比现在生意更好。
陆芸汐与司廷彦对面而坐,正要商议护肤的配方时,却瞧到手中那封一直握着的信。
她将信的来路一一告诉司廷彦。
二人皆是诧异。
佟梦与二人虽然相识,却算不得什么好友,这佟梦临终为何会给陆芸汐留信呢?
想着,陆芸汐索性拆开信封。
她才瞧了两眼,面色便是一变,双手微微颤抖着垂了下来,一双眼睛惊异地望向司廷彦。
见状,司廷彦接过陆芸汐手中信件,低声读了出来,“江南与京城水路开通,徐家借机走私福寿膏。当日便是徐默引诱我吸食福寿膏。”
读到这里,司廷彦也是猛然抬起头,双眼紧紧地蹙在一起,凝视着陆芸汐。
“想不到徐家竟然会作这样的事情!”
陆芸汐的双手紧紧地攒在一起,不由自主地拍了拍桌面,沉声道。
徐家是富商巨贾,与朝廷关系密切,若是徐家走私福寿膏,怕是整个京城都要遭殃!
“这封信一定要送到京兆尹府才行。”
司廷彦说着,也站起身,望了一眼陆芸汐,沉声道。
陆芸汐却摇摇头,“不成。咱们没有任何证据。徐家敢从江南运输福寿膏,定然与延庆王府脱不了关系。若是我们贸然出击,不仅没有任何效果,说不好还会被他们反咬一口。”
司廷彦的双眼也紧紧攒在一起,点点头,抿着下唇,陷入了沉思之中。
柳老板才出了染汐阁,吩咐人押送马车回了客栈,自己却独身一人往东街而去。
他按照地址寻去,却见眼前竟然是座略显破落的院子。
柳老板轻轻叩了叩门,立即有人从里面探出头,对柳老板淡然一笑,轻声道,“柳老板,我们公子等您很久了。”
言毕,他侧过身子,引着柳老板往院内而去。
却见院中竟然是别有洞天,一男子坐在长廊尽头的亭子里,背对着柳老板,身前还有些许白色的氤氲之气往半空之中飘洒而去。
柳老板快步上前,双手叠放在额头之前,对那男子躬身行礼,淡笑两声,轻声道,“劳烦徐公子久等了。”
那人不是旁人,却是徐默!
他缓缓别过头,对柳老板淡然一笑,轻声道,“东西都放在染汐阁了吗?”
“公子放心。那几块福寿膏全部放在了染汐阁二楼的包厢之中。我还特意藏得隐秘了些,以防看上去太过刻意。”
“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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