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犹豫了片刻,后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好。”
叶龙毫不犹豫地将女子松开,慢步远离女子,以示诚意:“早这样不就行了,干嘛一直嘴硬,喜欢受苦不成,唉,介绍一下,我叫叶龙,刚才抓住你的是临渊阁阁主郑公书,剩下那个叫黄金鱼。”
“贱妾齐莺莺,见过郑阁主,见过两位少侠,”
齐莺莺双眼轻眨,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郑公书,
“刚才袭击黄少侠的,是我的师姐,刘羽琦,贱妾在这先替师姐给郑阁主和两位少侠说声抱歉。”
郑公书摆摆手,皱着眉头道:“不用,我们也反应过激了,也很抱歉,还有,你要说‘我’,贱妾这个自称,我们不喜欢,也不要说什么奴家,就说‘我’即可。”
齐莺莺丹唇轻张,更感觉不可思议:“我……知道了。”
郑公书盘腿而坐,问:“我先说吧,我们听说这座庙里,出现了鬼怪之事,本着为民除害的信念来到这里,但却一无所获,
我们本以为是这座塑像搞的鬼,便上了香,告诉它不要做傻事,正当我们想离开之时,这雨突然倾盆如下,你两突然闯进,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我们是玲珑宫的叛徒……”
黄金鱼见齐莺莺的手不自然地举起,便使劲拍了下柱子,强行打断道:“说实话。”
“……”
齐莺莺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向黄金鱼,又犹豫了片刻,说:“我是玲珑宫的三圣女之一,刘姐是我宫的长老,因邪派入侵,我们被迫出逃,今天算来,应是十四日了,
几日前,刘长老就有些失常,整日胡言乱语,怕是受惊过度,被蒙心窍了,所以她在见到你们时,才突然袭击。”
郑公书:“那来这里几天了,是今天刚到?”
“今天刚到……”
听到这番话,郑公书抽了抽鼻子,摇头道:“这股味道,是说谎的味道,你又在撒谎了。”
“没有,我们真的……”
“有大路不走,小道也不走,要特意上山?一门的圣女,不会飞也就罢了,怎么连匹马都没有呢?这是赶路吗?”
“……”
不等齐莺莺说,郑公书猛地一拍手,说:“话,要好好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就问一句,你们是那个齐流派过来的吗?”
自齐莺莺开口,三句话里有三句谎话,对方明显不信任郑公书他们。
可能是因为他们之前的动作太狠,导致对方心里发怵,不敢吐真言。又或是对面知道自己的底细,害怕说出真相,本家会受到牵连。也可能是对方正被他人监控,或有暗弱被掌握,若说出真相,可能会招来不幸。
因此,郑公书他们必须证明自己的实力,更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表示自己能给予对方一定的安全,消除对方因不安全感而产生的心理防卫。
于是他摸出一道玉佩,在手里轻轻地摇晃。
齐莺莺定睛一看,呼吸顿时一滞,那竟是青草门门主的玉佩!顿时,她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郑公书见对方反应很好,便把玉佩收起,露出爽朗且健康的笑容,说:“是齐家人吧,你好好说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齐莺莺把头低下,轻声道:“贱……”
“我!”郑公书再度呵斥。
“我!我,我,”齐莺莺身体一震,把头埋得更低,不敢直视郑公书,
“正如前辈所说,我是齐家人,但不是流哥哥派出来的。”
“嗯?有意思,那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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