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男子轻笑了一声,又道:“喜欢何不留下来,与我一道醉酒笙歌,享受极致的快乐。”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不似之前缥缈悠远,而变得低柔轻雅,犹如情人耳鬓厮磨般在她脑海中下响起。
谢倾暖脚步立时顿住,只觉得一双手顺着她的脚踝攀附而上,轻轻的掠过她的腰肢,隔着衣衫摩挲了片刻,辗转到她的脊背……
触感温柔如同上好的锦缎,令人流连忘返……
不,这都是假的!她脊背一股寒意弥漫开来,身上汗毛根根倒立!
谢倾暖乍然睁开眸子,蕴藏着冷厉的光芒直射向画舫的最深处,“没想到男子也能将魅术练就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光靠着声音,就能构建虚幻的世界,公子辛苦研习,难不成就是为了**姑娘?”
她一把拂开遮在面前的纱帐,三步并作两步和走近了画舫最深处,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微微有些愣神。
寒玉石砌成的榻上铺着一层纯白的狐狸皮,上面或跪坐,或侧卧,或躺或站着数十个半裸的女子,她们皆是薄纱蔽体,用花枝绾着青丝,见她进来,媚眼如丝的望来,面容妩媚,眼神却一片清明。
而在她们中间,一男子穿着纯黑色的广袖长袍,胸口大张,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肤来,腰间用一条绳结松松垮垮的系着,勾勒出线条姣好的腰肢。
他单手支着脑袋,墨发随意的垂落在半露的肩头,双**叠微曲的蜷在榻上,墨黑的衣摆里半遮半掩的露出一双赤足,脚踝上系着颗金色的铃铛。
人间尤物!
谢倾暖以往只觉得这四个字是用来形容女子的,今日方知,原来男儿亦可以魅惑勾魂到这种程度。
祁城笙的魅是清冷绝尘中透着中禁欲气息,便是看上一眼都觉得是亵渎,而他,这=便是静静的躺在那儿,举手投足间都有种让人疯魔的魅惑。
“姑娘,喜欢么?”
男子启唇,将身旁婢女递来的酒盏一饮而尽,眼角朱红色的泪痣我见犹怜。
要不是谢倾暖见惯了各种人间绝色,恐怕也要神仙在他的一颦一笑中难以自拔,在他殷切的注视中,谢倾暖浅浅一笑,“不喜欢!”
“哦?那不知姑娘喜欢何种模样?”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挥退了身边的婢女,那些女子颇为嫉妒的看了眼谢倾暖,乖巧的退了下去。
“反正不喜欢你这样。”
清冷出尘,芝兰玉树如祁城笙,温文尔雅,款款温柔如衣庭离,风流邪魅,万种风情如墨淞白,更甚者,祁城镜人品不佳,但相貌也是极好。
她身处万花从中,早就练就了一副刁钻的眼光。
男子站起身来,身上本就松垮的衣衫顺着他的肩胛又往下滑落了几分,他原以为再怎么样她都该羞涩的瞥过头去,未曾想谢倾暖双手环抱,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姑娘与我往日所见的女子,都不同,捂的如此严实,是担心本公子上下其手吗?”
这是,言语轻薄她?
谢倾暖挑剔的上下的扫视了他一圈,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道:“公子亦是与我往日所见皆不同,衣不蔽体,暴露成瘾,是出来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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