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局势越演越烈,僵持不下,四皇子一党是想要从外部寻找突破口了。
祁城笙点头,看向若有所思的袁淮潇,“你可知,那女子是何来路?”
袁淮潇摇头,王府在京城虽有眼线,但到底没有用心经营过,许多的机密之事,都无从探知,这次陛下选中联姻的人选是哪些,他都不知。
“那女子幼时被人贩卖,辗转数年后被人带走,踪迹无处可查,直到月前,出现在了陈家,刚入府就杀了她爹最宠爱的妾室。”
“陈国公将她记在自家夫人名下的第二天,那一支脉所有人就尽数葬身火海,无一生还。”
祁城笙说完后,谢倾暖和袁淮潇同时沉默,那女子来路不明,那家人死的蹊跷,说明陈家背后所所谋之事非同小可。
“至于牵累袁家……不巧的很,邱道恒刚死了儿子,正愁找不到凶手呢!”
祁城笙露出抹凉薄的笑意,“想来,他老年得子,若是知晓是谁下的毒手,定会不死不休。”
邱道恒!
和陈国公同属于四皇子一党,这样一来,借着一桩婚事,既可解了袁淮潇的燃眉之急,也离间了国公府和邱道恒的关系,让他们自相残杀,自己作壁上观。
袁家亦可从中脱身,继续超然物外。
怎么算,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唯独……袁淮潇会背上一个鳏夫的身份!虽说对于他们这种王孙贵胄来说不算什么,但总归是个不好听的名声。
“我不同意!”
袁淮潇还没有说什么,谢倾暖阻止道:“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去牺牲哥哥的幸福。”
“你倒是什么都想到了。”
袁淮潇苦笑着摇摇头,安抚的看了眼谢倾暖,他敢肯定,这个计是刚才才新鲜出炉的东西。
真是个醋桶子,他可是暖暖的哥哥!
“自然!”
祁城笙薄唇微勾,谢倾暖对袁家情谊深重,就算是为了她,他也不会不顾袁家的安危,此计,虽是为了警告袁淮潇,但确实是一石三鸟。
袁家,不亏!
“我还没有卖身的打算。”
袁淮潇懒懒的往后一靠,感觉出了一身冷汗,混小子,当真是见色忘义!
“得了得了,我就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但是有一点,你千万不能忘了,绝不能将暖暖置身于危险之中。”
他算是示弱,起身抚平衣摆上的褶皱,缓步走了出去。
祁城笙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微不可见的点了头,待舱门重新关上之后,谢倾暖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你明知那女子有问题,为何还要将他塞给哥哥?”
好容易剩下两个人独处,她一句话还是在提别的男人。
祁城笙玉颜一黑,有些赌气的闭嘴不言,他若是真想把那个女人塞进淮阳王府,赐婚的圣旨早就下达了。
还能等到现在?
他一向骄傲,不屑解释,又被她气的不轻,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她。
放下京城的一大堆事情,跑来这儿为她撑腰,她就不能多心疼心疼他?
“你倒是说话呀,祁城笙,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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