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懒得理会这些人跳梁小丑一样的行径,折腾的再多,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想起前世那人悲惨的下场,祁城笙的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谁会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呢?
从被冷落流放的皇子,走到了皇权的至高位置,用了八年的时间,纵然有谢倾暖和袁家帮衬,这速度也太惊人了。
他负手看向靳州的方向,这一辈子,他的对手可不是京城的那位,而是祁城镜!
那一盘棋,尚未下完,胜负待定!
袁淮潇等人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上前,数百人说杀就杀,行事雷厉风行,手腕狠绝,在这种时候,就看不到他身上半点作为大夫的善心。
皇家养出的人,哪有什么纯善之辈。
“表哥,暖暖跟在他身边是要吃尽苦头的。”
衣庭离对于这些血腥的场面向来没什么好感,中途直接回去了,剩下了他们兄弟,说话自然直接了许多。
袁淮潇收了折扇,别回腰间,径直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劝道:“秋旸,你什么都好,就是将暖暖保护的太周全,她终归是要嫁人的,我们如此家世,她如今又被封为了淮阳郡主,身处乱局之中,唯有破局才能保全自身,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她能够全身而退吧?”
作为哥哥,他自然是希望暖暖能够平安恣意,随心所欲的活着,可作为淮阳王府的世子,从暖暖成为郡主的那日起,他们就注定了要担负起振兴王府的重担。
他这两日时常想着,或许爷爷就是看破了秋旸的性子不适合混迹官场,太过善良和绵软,才会自幼费心的培养阿暖。
“许是我思虑不周吧。”
谢秋旸对他的话不置一词,视线落在那些尸体上,显得心事重重。
袁淮潇见此不欲多说,他日后自会明白的。
“阿暖和二皇子,以及庭离之间的事情,你不必多插手了,待入京之后,你就去负责昭溪书院在京城的分院吧,这是爷爷的命令。”
他说罢,抬脚朝着祁城笙走去,留下谢秋旸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这算是……放逐吗?
谢秋旸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已祁城笙的功力,他们之间的谈话自然是逃不过他的耳朵,他见袁淮潇走近,示意蚀歌退下,问道:“这样处理不会出问题吗?”
他问的是谢秋旸。
“如果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了,便更加证明了爷爷的话,不如叫他远离朝局的中心,免得遭人利用闯下大祸。”
袁淮潇的声音不似以往温和,多了几分冷意。
祁城笙点头,也不再理会谢秋旸的事情,于他而言,若非谢秋旸是谢倾暖的亲哥哥,或许这人都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人?”
袁淮潇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是四皇子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与各方的调停也大多是由他负责,有这个把柄在,可以换取更多的利益。
祁城笙冷冷一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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