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祁城笙稍稍恢复了些,每日都要陪同着去府中四处转转,腰间明晃晃的挂着她绣的那藕粉色的荷包。
上面的‘草鸡’扇着翅膀简直显眼的能戳瞎别人的眼睛。
底下的议论声待他们走过好远,她都能听得清楚,大约就是嘲笑她的绣工如何如何,或是有多配不上她们殿下高贵的身份。
谢倾暖倒觉得无所谓,而作为被嘲笑的主角,祁城笙眸中含笑,依旧不为所动,第二日,再无人敢议论此事。
谢倾暖一打听才知道,但凡参与了口舌是非的下人,都被杖责三十,赶出了府去。
她看着坐在悠然亭的长椅上喂鱼的某人,笑着摇摇头,他的维护点点滴滴,犹如春水般浸入心田,他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但从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半句不好。
“殿下,小姐,你们果然在这儿。”
明松问了府中的婢女一路找来,气息略有不稳,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才拱手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带了太医来,说是要给殿下请脉,属下请了他们去明华斋品茶,候着呢。”
“不必了,我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让他们回去吧。”
祁城笙摇摇头,母后过分的紧张了。
而且,之前的伤势并不方便让御医知晓,免得他带伤离京去接人的事情被母后知晓,难免会迁怒谢倾暖。
“是。”
自家主子是什么性子,明松还是清楚的,也不意外这样的拒绝,他迟疑的看了眼谢倾暖,“殿下,嬷嬷似乎待会还要去趟景阳侯府,皇后娘娘有意召见谢小姐。”
谢倾暖没想到还有她的事儿,她与皇后娘娘素无交集,不可能无缘无故找她进宫,想来多半儿和祁城笙有关。
那日在景阳侯府的乔迁宴上,祁城笙为她惩治玉香公主和悦华县主,宫里早该收到消息了,一直没有动静,就是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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