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着伤患,就近找了个败落的破庙落脚。
“他怎么在这儿?”
祁城笙看到浑身柔弱无骨,走哪儿靠哪儿的花神,问了句。
谢倾暖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花神抱着剑,一动不动的靠在柱子上,斗笠的薄纱遮挡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以她的了解,这货多半是在打盹。
“路上捡的,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
他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影卫四处捡了些柴火,在破庙里生起火堆,谢倾暖想到什么,在自己的包裹中翻找一遍后,拿出干净的衣袍递给祁城笙,“你先把伤口处理下,换身衣裳。”
那衣裳是她离开京城的时候,从池墨斋取得,本想穿着男装方便些,结果皇后身边的嬷嬷来拿人打乱了她的计划,也就懒得换了,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这时蚀歌也将破庙后的屋子收拾出来了,“爷,都好了。”
祁城笙点头,放开谢倾暖,往后走去,谢倾暖也想查看下他的伤势,没跟着两步,就见祁城笙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该不是要偷看吧?”
“什么偷看,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伤势。”
谢倾暖剜了他一眼,没个正经。
“乖,回府给你看,在这儿。不方便。”
他说罢,抬脚进了后面,谢倾暖也没再跟过去,鼻头一酸,险些又哭了,她知道,他是不想被她看到伤口。
“小姐别担心,当时跳崖中毒那么重的伤势,爷都撑过来了,这些伤,没什么大碍,等回京好好调养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蚀歌总算找到了存在感。
“你的伤口处理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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