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瑾微微一笑,她竟然真的不知?
“你与二殿下情投意合,京城无人不知,然而他是天盛未来的储君,陛下与皇后娘娘对他期许甚高,他未来的皇子妃,要求必然苛责。”
其实,华瑾说的很是委婉,皇子妃,未来是天盛国母,必然是天下女子之典范楷模,娴静温婉,知书达礼的名门闺秀。
她笑着打量了谢倾暖一眼,除了名门闺秀,其他的都不达标啊。
“你不在意世俗的议论,不屑解释,可谢家那些人恶意抹黑你名声,导致你声名狼藉,他们,又如何愿意有这样的皇子妃?”
谢倾暖轻笑一声,这些话,即便是亲近的也不敢说,怕得罪,华瑾能坦然的说出这些,是真心为她考虑。
“知心人,宁缺毋滥,祁城笙算一人,阿瑾,你也算一人。”
她脖子上的血莲坠子贴着肌肤,散发着冰凉的气息,而她心中,却是一片暖意,“偏听偏信者,愚不可及,何须解释?我与他的嫌隙,从来都不是任何人。”
祁城笙说,她安心待嫁,其他的都交给他来处理,她信!
这份情,两世积淀,好容易才走到如今,他们谁也不会退缩。
“叶南国摄政王发动了政变,皇后惨死,皇帝被幽囚,已经在半路的和亲使团折返回国,听闻那公主对二殿下倾心已久,如此一来,也算是少了些麻烦。”
华瑾状似无意的说了句,谢倾暖诧异后释然一笑,她想的倒不是这个,叶南动荡,在如今也算是好事。
天盛遭遇百年难遇的雪灾,受创严重,百废待兴,若叶南趁虚而入,天盛则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危局。
如今叶南自古不暇,天盛就能修生养息。
“叶南摄政王野心勃勃,意在称霸,等他登基为帝,对两国的百姓来说又是场灾难。”
谢倾暖轻叹口气,与华瑾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她们又想到一块儿去了。
“未来不可估算,活在当下吧。”
想起祁城笙,谢倾暖声音多了几分欢快和小得意,“况且和亲公主就算是来了又能怎么样,我的人,谁也不能碰!”
祁城笙心性坚定,执着且深情,上辈子枯守一生为她而死,岂是其他事情能够动摇的?
他守她一辈子,这辈子,她会好好的守着他!
“你心中有数是最好的。”
华瑾浅笑,手抚上小腹,语气冷然中掺杂了些柔和,“我心中,也有数。”
这孩子,与她血脉相连,她豁出一切都会保护好他的。
华瑾性格高傲且坚韧,劝说无益,谢倾暖也没再多劝什么,其他的,还需要风珣弋自己想清楚。
在长平侯府用过午膳后,华瑾想要送她出府,谢倾暖嘱咐她好好养胎,自己离开了,白七七后面跟了上来。
“像今天这种事情,你也不必争辩什么,直接叫人打残了丢出去,侯府有侯府的骄傲,即便是没了兵权,那也不是那些小人能触犯的。”
谢倾暖知道白七七胆小柔弱,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有什么事儿就往袁家递个消息。”
她和华瑾一见如故,引以为知己,又有着风珣弋的关系,不会袖手旁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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