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笙落地,走到风相的面前,风珣弋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大厅外的台阶上,俯视着躺在地上的风相,清澈的眸子里溢满了恨色,就是这个人,害他家破人亡。
爹爹不管做了什么,都以为死了,他为人子,总要为爹娘报仇雪恨!
“你……”
他刚开口,目光掠过风相被撕裂的右肩,衣裳破碎,露出白皙的肩膀来,他肤色不同于其他的男子,是健康的蜜色,而是白皙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真白。”
蚀歌忍不住赞了一声,“风相这身段,放在双星馆里,定然是个头牌。”
“风相的身子怕是不中用了,双星馆收人还是要看长相和本事的,那儿,怕是早就废了。”
明松跟着说了一句,二人一唱一和,气的风相本就受了内伤的身子伤势骤然加重,怒不可遏!
他堂堂当朝丞相,双星馆是什么地方?是供那些纨绔子弟消遣的地方!龙阳之好!断袖分桃!
拿这种事情来说,简直是太羞辱人了。
祁城笙瞥了他俩一眼,没说什么话,谢倾暖倒是觉得他们说的不错,风相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透着不对劲的气息。
“想看,回去给你看个够!”
谢倾暖正盯着在风相裸露在外的肌肤瞧着,祁城笙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起,她不由得好笑,一个糟老头子,也值得他吃味?
“他哪里能和你相比,不是给他脸上贴金了?”
谢倾暖笑嘻嘻的回了一句,面上越发的正经,她其实是在想,风相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他不是我二叔!”
盯着风相良久的风珣弋突然开口,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都不由得愣住了,字面意思的话这句话好理解。
可连在一起,听着怎么就有些想不明白呢?风相不是风珣弋的二叔?
“这个疤痕,我曾经见过!”
风珣弋责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风相的瞳孔猛地一缩,踉跄着站起身来,他没想到终日猎鹰,倒是被鹰给啄瞎了眼睛。
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栽倒在了这儿。
“什么意思?”
祁城笙问道,声音不是他一贯的清冷,而是张杨霸气的少年腔调。
“就在幼时,凤家被灭门之时,我见过这个痕迹,同样的位置,但不是烫伤,而是同样大小的猎鹰图腾,叶南的图腾!”
风珣弋目光森然,“说,你到底是谁?”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跟在二叔身边的那个人肩上同样的位置就有图腾,是他和二叔比武时,撕裂衣衫所见。
“你在胡说什么?莫不是疯了?”
风相眼神略有波澜,冷笑一声,“叶南的图腾?你难道想要把通敌叛国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你觉得会有人详细?我是天盛的丞相,这些年来为天盛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你说我勾结叶南?”
“公子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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