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辰到了,你好好把握吧。”
马蹄声嘶扬而空远,渐渐离她远去。
其实她还有很多的疑惑,但是这些疑惑像是这些迷雾一般又重新笼罩起来。
她只身一人,没有兄长和父母,所以这条出府之路由她一人走过。
红色的盖头模糊了她的视野,她两手放于腹部,水袖尾冶,身后有一道浓艳的红萎曳拖于地,坚定的,一步步走过长长的红地毯。
前方立着一人,今日和她一样,穿了一袭红色对襟长袍,大片红之上绣着和她同色系的金色理纹,她看不清容貌,只看到他穿着白色祥云长靴和一小片红色的袍脚。
他在前面静静地等待着,等她走到他面前时一把牵住她的手,准备携手和她走出府门。
贺君兰也微微讶异,没想到他会牵她的手,只能任由他牵着,向她看不见的远方走去。
喜破见此,大惊失色:“不可,不可,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啊。”
按规矩,本是由兄长背她走过这段路程,但是她没有,只能自己走出府门,没有说是由丈夫牵着手一道走的,这乃是大不吉利啊!
姬谬淡淡的看过去,那喜婆心下一惊,没想到这男子天人姿容,像谪仙般的缥缈人物,分明气质淡雅,却也有如此浓重的威压。
她立马识时务的变了话语,“此举虽有悖常理,但携手共度,同踏府门,也是吉祥之兆啊!”
姬缪牵着她的手,到府门口时,他低声提醒道:“小心台阶。”
她试探性的抬起脚和他一道踏过了府内的门槛。
感受着手心不断传来的热度,像是冬日暖阳,也是像是一记定心丸,让她本来的迷茫,挥散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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