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珋提着剑，来到蛇头面前。

光是蛇瞳就有房子大小，此时正一开一合的盯着他，目光中有些一些诧异。

石珋并没有残忍的杀掉它，取走妖丹。只是静静站在白蛇面前，然后就不动了。等待白蛇的最后一丝生命流逝。

说实话他还蛮喜欢这条白蛇的，刚才的蛇虎斗也是偏向白蛇，虽然他们从未见过，也不认识。

“谢谢你……”

飘渺的声音传来，是那种很清澈的女声。

“嗯？”

石珋疑惑，转头四周看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眼前的蛇首。

“是你在说话？”

虽然早就听说四阶妖兽能口吐人言，但他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没想到这条白蛇还是头母蛇。

“嗯，谢谢你替我报仇。我死后你可以取走我的妖丹，但在这之前，你能陪我说说话吗？我自从能口吐人言之后，一直没怎么说过话。”

又是一句话传来，声音很飘渺。不像是从蛇口发出，更像是精神力组合而成。

“你说把，我在听。”

石珋点了点头，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看样子这蛇头还想交待遗言？

之后这白蛇噼里啪啦和石珋说了一堆，说她怎么在这山脉中孤独修行，没有朋友，没有父母亲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很寂寞。突然有一天，一头长着双翅的黑虎就找门来，要杀它夺丹。没想到朋友没有，仇家倒是有了一个。

白蛇自然是暴怒，就和黑虎疯狂大战，但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梁子就这样结下了，每隔几个月，黑虎养好伤了就来找它麻烦。

今晚黑虎预感天数有变，觉得今晚就是白蛇的死期。所以就来找白蛇进行最后决战。黑虎有预感，白蛇也有，作为在山中修炼多年的妖兽，对天地之事有着独特感觉。白蛇这边觉得今晚是黑虎是死期，它要在此打败黑虎，斩杀它的宿敌……

然后就发生了石珋所看到的战斗。

“你还死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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