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妈妈我知道啦!”我笑着将披肩递给书蕾,现在我出门都带着她。
刘妈妈虽然絮叨些,但都是真心为我好,也总有母亲般的亲切感,是以我都应着,以免她担心。
不过我的腿疾这些年因着以蕊的悉心照料,真是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了,在后院那会儿,炭火没有这般充足,很多时候早上我俩出门时压的炭火下午回来早就灭了,整个屋子都冷冰冰的,还需我们重新生火,就是那样都不曾有什么,更别现在屋内时时都暖着,简直惬意多了!
身子暖了过来,我便拿起针线又绣起抹额来,书蕾就在边上候着,也不话,安静的都差点让我忘记了屋内还有一个人存在。
想想那位老太太也是头疼,我进府已有月余,日日去她那里请安,此次不得见,还好今日在长姐那里待了半日,也就有了没去的理由,不然,今日怕是又要吃闭门羹了。
我不禁感叹:这滴水穿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啊!
第二日,我带着书蕾将绣好的抹额给老夫人送过去。
果然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祖母依然不见我,不过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将东西递给了老夫人身边的妈妈,也就出了院子。
“二姐…”书蕾欲言又止。
“恩?”
“其实,老夫人除了两位少爷,对谁都差不多的。”
我知她在安慰我,又反应了一下,另一层意思是不是我回来那日,她和长姐的热络都是做出来给我看的?
我有点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厌恶我的母亲?连带着不待见我?
唉,不管她是什么想法,总之是不喜欢我就是了。
我暗自换了口气,对书蕾道,“无妨,这冬日严寒,屋里又暖和,祖母还要照料寅明,易困乏是应当的。”
书蕾不再什么,低着头随我向白氏那里走去。
“你这孩子!不是都免聊么?怎么这大冷儿的还要来一趟?”白氏将我招进屋内坐下,又吩咐吓壤,“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二姐沏杯热茶、暖暖身子!”
我见她实在忙碌,连忙起身,“不必了母亲!”将绣好的帕子双手奉上。
“孩儿这几日先来无事,做了些针线,绣的不好,还请母亲莫要嫌弃。”
“这是你自个儿绣的?”白氏的脸上显出了些微不可置信的模样儿来。
我点头应是,“时间仓促,也不知合不合母亲的意。”
白氏随即便又露出一贯的微笑来,拿着帕子给左右的瞧,“我就这孩子是个好的!瞧瞧这针法,咱们府里竟没一个能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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