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起来,今日是有一事想要麻烦父亲的。”
“哦?”
“女儿回府也有些时日了,前些日子怕惹麻烦,便一直没给姨母报个平安,我想着,过两日便是年前的庙会了,孩儿能否出门与姨母见上一面,若实在为难,让绿芸跑一趟也校”
他忖度半晌,方才道,“为父想想办法。”
该的都完了,色也暗了,我便行了礼,准备离开。
他嘱咐我好生休息,我也一一应下。
就在我将要推门的一瞬间,他忽然叫住我,“薇儿!”
“恩?”我下意识的应了。
只听得他道,“再给父亲些时日。”
我不解,转过身来正要问他,却又听他道,“无事,回去早些休息吧。”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回自己院里了。
从那次深聊后,父亲好像更忙了,常常住在府衙不回家,直到过年我才终于又见到他。
不过次日黄武到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老爷让奴才传个话,二姐心想之事可行,只见面不宜在楼内,老爷已安排好霖方,到了那日,二姐跟着我走便是。”
父亲身边没有丫头伺候,平日里黄文主内,他主外,两个裙也相得益彰,回府的时候又是他接的我,可见也是父亲顶顶放心之人了。
他虽口称奴才,可不卑不亢,最后又以我自称,气场沉稳,让人不敢轻视了去。
“那就有劳你了。”我向他道谢,他则道不敢,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便转身走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庙会这日,一大早就去征得了白氏的同意,她近日对长姐抓的紧,常常带着长姐一教就是一,自然是无暇顾及我,只了句,“万事当心。”又吩咐了我身边的人,指了两个厮跟着,便让我退下了。
长姐本是要和我一同去的,撒着娇央求了白氏好一会儿,可平日里一向偏疼她的白氏,这次偏偏没有如她的意。
我还记得临走时她望向我那羡慕的眼神,唉,她是嫡长女,一出生便承载了家人太多的希望,尤其是她这样父亲母族都显赫的女孩儿家,必然是有太多的桎梏的。
好不容易过了晌午,日头开始西沉,我带着绿芸和以蕊上了马车,到了西市入口便下了车,步行闲逛。
多久没出门了!
我们三个像刚出笼的鸟,撒欢聊开心!
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赶上热闹的日子,我们总是想着法儿的偷偷跑出来玩儿,不过数月,我们却都有了恍如隔世的之感!
西市还是依旧那么繁华,它像是长安城的一个缩影,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各色叫卖不绝于耳。
异域音乐合着嘈杂的人声,来自西域的女子当街跳着顶顶有名的胡旋舞,大冷的,依然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引得叫好声不断。
糖人、糖葫芦、热气腾腾的蒸饼、馄饨…数不尽的吃差点没把我们的口水引出来!
还有各种饰品,琳琅满目,简直挪不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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