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咳咳!”他摆了摆手,“无妨!患者何处?”
众人赶紧散开,他上前瞧了半晌,但我见他眉头似有微皱,一瞬间又神色如常,恍惚间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祖母怕是没有注意到什么,这么一会儿她的脸色明显缓了下来,总算又做回了那个气定神闲的老人家,只听得她缓缓道,“我这里有个粗通医术的黄毛丫头,方才慌乱之际让她也看了看,烦请您帮忙掌掌眼,看看她的方子有无不妥。”
那医者点零头,瞧见以蕊拿着方子递给他又有些惊讶,许是没料到祖母口中的黄毛丫头所言不虚吧。
他初初看那方子眉头便皱着,直看得我心中一慌。
只见他将那纸片轻轻合上,向着以蕊,问道,“敢问姑娘师从何人?”
以蕊倒也不怯,低头福了福,回道,“老先生莫怪,出门时家师便嘱咐,日后在外头莫要再提他的名号。”
老人家理解的点零头,又向祖母一揖,“这方子甚好,老夫人放心用便是。”
祖母笑着点零头,道了谢,赏了些许碎银子,着人给老人家送回去了。
“我没瞧出来,你身边能冉是不少,”祖母吩咐方妈妈着人去给寅明煎药,走出了里屋,又是寅明需要安静修养,让众人都出去了,我扶着她,坐在了窗边的炕上。
待她坐好,我回道,“祖母谬赞了,都是唬饶。”
“你也莫跟我谦虚,前有绿芸内外得宜,这又有个懂医术的,”她顿了顿,将我的手放在手心,看向我的眼里似有泪光闪烁,“好孩子,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我实在有些惊讶。
原来她并没有那么讨厌我。
我不知道我的反应算不算是受宠若惊,但不管怎么,心里是暖和的。
我摇了摇头,“夏薇不觉得委屈。”
这本是我的肺腑之言,却引得她更加激动,“好好好!你放心,祖母日后也不会叫别人委屈了你去!”
回到房中,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就唤来了以蕊。
“寅明到底什么情况?”
“姐英明!”以蕊有些吃惊,还是很快回我,“二少爷,像是被人下了毒!”
“啊!”
以蕊点零头,又道,“是下了毒的。”
“对寅明的身子有无大碍?”
“下毒之人没有下狠手,量不大,按照方子吃几服药便好了。”
我这才堪堪舒了口气,“知道是什么毒么?”
以蕊却摇了摇头,“知道是哪一类,具体是什么却是看不出来了。”
我点零头,表示知道了。
那医者一定也看出来了,尤其是看了以蕊的方子以后,他也是个聪明人,想来这种大户人家的阴私见怪不怪,也就处理的从容了。
寅明还那样,看起来并不会影响到谁,到底是谁要下此毒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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