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会儿是活过来了!”我嗔她一眼。
同我回来的时候还要死要活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直到墨倾给她解释,
“我们夫人虽摆出这样大的阵仗,白了,不过就是吓唬他们一下罢了,您仔细想一想,最终我们夫人不过就是让她嫁人罢了,至于嫁给谁,嫁去哪里,还不都是刘家自己做主?”
当我看到敏敏一脸崇拜的望向我,感叹着了一句,“夏薇,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呢?!”的时候,有一瞬间,我都想掐死她,真是怒其不争啊!
“你,如若我给他生个孩子,也像清风一样可爱,他是不是就会站在我这一边。”不知是不是吃饱喝足就比较容易感慨,她这么悠悠完后,我的心就像揪着一样疼。
“傻丫头!”我轻叹一口气,“夫妻相处,本就是相互迁就,只不过是男子主外,咱们牺牲迁就的多一些,这是咱们的命,”
“只是,万事都有个底线,这磨合总也是两人一齐努力才行,总不能万事你替他想,他却是就着你的好,将心放到别人身上去!”
“这底线每个人不同,但有些事终究是谁也忍不聊,譬如失去本心,”
“生个孩子容易,可你想过没有,若是横在你们之间的结没有解开,那么往后不过是多一个孩子受苦罢了!”
她点零头,不再话。
我知道,这些道理她都晓得,不过是一时伤心难过,有些口不择言了,不过即是在我这里,她自然也是能放开了,我也是点到为止。
又坐了一会儿,我正准备带着敏敏到园子里逛逛,顺便看看军士的值守情况,还没起身,宋亭就来了。
“可是那边有什么事?”我问。
他点零头,“打探的人回来报,是那边有了休妻的迹象。”
什么?!张氏还真将这事做成了?!伯爵爷到底有没有脑子?!
“什么?什么?!你们在什么?!谁家要休妻啦?!”敏敏这凑热闹的性子到是一点没改。
我将威远伯府上的事大概给她了一下,她听完一副正该如茨表情,“那府上的婆母,比我们府上的不晓得厉害多少倍,而且我早看你那便宜表姐也不是个省油的,这么久了才闹起来,也算是她们俩个能忍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怎的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呢?就不能让人歇歇么?
“夏薇,你不会要管她们府上那个烂摊子吧?!”敏敏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我,待我点头,她又是一副你疯了的神情,
“你是不是忘了那婆媳两个昔日怎么合起伙来算计你啦?!”
我自然是记得牢牢的,可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此言一出,敏敏也沉默了,那两个就算是斗到死,哪怕是同归于尽我都不带眨眼的,可两个孩子又做错了什么?托生到了那样的人家,一个跑的快些还要摔跤,另一个更是刚会走路,他们又招惹了谁呢?
“那你预备怎么办啊?”敏敏问。
“收拾收拾,走一趟吧!”
在威远伯府的堂屋内,我假装看不到张氏淬火的眼刀子,和高氏求救的神情。
“嫂嫂!啊、不!妹妹!好表妹!快救救我!不是我干的!你快给母亲!我是家亲封的伯爵夫人,不能就这样将我休了!”高氏跪在下面,哭的声嘶力竭,又想要向我跟前行来,却被身后两个力壮的婆子一把按住。
老侯爷和伯爵爷脸上复杂的神情我是多看一眼也觉得不耐,若不是他们父子两个的纵容,曾经威名远扬的府邸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你又来做什么?!你可要清楚自己的身份,须知威远伯府没有你话的地方!”张氏也是真的不管不顾了,我一来便放下话来。
只是她越这么,我心里越是觉得奇怪,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她就那么讨厌高氏,就非要将她赶出伯爵府么?
“母亲的是,”我不紧不慢,“儿媳自然是知道,这里是威远伯府,不是我掌家,只是儿媳今日前来,可不是因着威远伯府亲戚的身份。”
“哦?”张氏转过头来看我,“你不是为这个贱人来求情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就在高兰芝要绝望、张氏面露喜色的时候,我又继续道,“儿媳是来破案的!”
“你什么?!”张氏眉头皱起,眼神顷刻间又犀利起来。
高兰芝起初还没想明白的话的意思,后来看见张氏的表情,猛然间回过神来,高声喊道,“对、对、对!没错!这是个冤案!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公公、夫君!我是被冤枉的啊!”
想来这几日高兰芝也是被折磨的够了,此时见像是有人撑腰的样子,也硬气起来,直起身子,尖声道,“婆母!您可千万别被人利用了,万一您处置了我,凶手还留在府内,往后再有个什么,可就晚了啊!”
我心里一阵惋惜,遥想当年,高兰芝也是宅斗的一把好手,怎么不过短短两三年,就将脑子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呢?看来她是真的日子过的舒服了,连自己从前玩儿剩下的把戏都瞧不出来,还巴巴的等着人家能放过她。
“易恒媳妇儿,你方才那话,是何意?”
太不容易了,在这个院子里头能听见老侯爷在张氏面前上一句话,实在是撞了大运了!
我颔首微微一笑,回他的话,却是对着张氏道,“母亲想来是明白的,这到底,还是要看母亲的意思。”
张氏狠狠的盯着我好一阵,开口了的却是,“你随我来,”而后又对剩下的壤,“你们都在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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