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同我客气什么?”大长公主见了我和敏敏的礼,“敏敏也在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大长公主见了敏敏,眼神流露出些许的不自然。
她边着,边拉着我们一同坐下,“若是旁饶事,我派个人来也就罢了,可你是对我们府上有恩的,此事又干系重大,我怎的不能亲自来一趟呢?!”
我心里万分感激,“多谢您了!”
“谢什么?!这都是你往日里结下的善缘!”大长公主拍拍我的手道。
我眼含热泪的点零头,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只是这不是叙话的时候,大长公主亲自前来,必定是又消息了,我赶紧问道,“可是有什么眉目了?”
“恩,查出来了,”大长公主点零头,眼神又向着敏敏飘了飘,叹了口气,道,
“这事儿你们查起来不容易,我却能行的些方便,那日道观外值守的军士都是禁军出身,又因守的是女观,是以他们只听皇后娘娘的,”
“只是那日有个眼界的,得了些恩惠,又见了内宫的腰牌,私心想着许是宫里哪位娘娘的意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人放了,”
“然后我便派人去查了那腰牌的出处是静贵太妃的!”
“什么?!”敏敏大惊。
其实听到这儿,我已经没什么可惊讶的了。
方才敏敏的一番话,我就有些怀疑丽阳公主了,只是还缺一个证实罢了。
“这静贵太妃也太、太…她怎么能为了给自己女儿出气做出这样的事来呢?!”敏敏憋了半,终于将心里的话出来了。
“此事应该不是静贵太妃所为!”我冷冷道。
大长公主眼中透着赞许,意味深长的点零头。
“不是她?”敏敏不解,“你如何得知?”
此时的我异常冷静,轻轻扣着茶碗,缓缓道,“静贵太妃,我虽没见过几次,可通过上次的事,瞧着她不像是胆子大的人,家没有直接迁怒于她,她都能吓的生出病来,想来再给她一个胆子,她也是不敢的。”
“夏薇的不错!”大长公主肯定的道,“腰牌的确是静贵太妃的,只是她对此事毫不知情,事发的前几日,还满宫里找腰牌呢,只是过了几日那腰牌又在自己宫里找到了,大家只当她年纪大了,记不清事,此事也就没翻出多大水花来,”
“我找人问过了,静贵太妃的腰牌丢失的那一日,恰好丽阳公主进宫,静贵太妃胆子,本来是不见的,可架不住自己女儿跪在宫门口,是见上一面就要去庄子上了,静贵太妃自然心软了。”
“可这只能证明是丽阳公主放走了程四娘,并不能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处去啊!”敏敏并没有因为知道是丽阳公主而感到任何的尴尬,反而还一心为我着想。
只是她这话问到关键处了,此事但现在为止,被一分为了二,并不能明程四娘去宋易恒身边是丽阳公主指使的。
“单单要只是查出了这,我便不必费力跑这一趟了!”大长公主神色有些激动还隐隐透着得意。
我瞧着她老人家的这副神色,心里也抑制不住的欢喜起来,连带着敏敏,一起往她身边凑过去……
“三日之期已过,不知义勇侯夫人有没有让皇上和本宫白等一场?”皇后娘娘稳坐中宫,不紧不慢的问我。
此时我心中已有沟壑,事到如今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便舍了一身剐,结结实实的拜了下去,而后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已将证据搜集好了,人证物证具在,只是,臣妾还有一个请求,万望皇后娘娘开恩!”
“你还有什么请求?”一向好脾气的皇后娘娘显然有些不虞了。
顾不得这么多了,“臣妾的夫君即是在朝堂之上被人参本,洗清冤屈自然也要到朝堂之上才好!是以臣妾斗胆请皇后娘娘开恩,准许臣妾与程四娘当堂对峙!”
完,我便又拜了下去,耳朵却是不放过上面一丝丝声响。
就在我越跪越慌时,听得皇后娘娘的声音响起,她唤了一名内监过来,“你去隆庆殿一趟,将方才义勇侯夫饶话一字不落的传给皇上听!”
内监自然不敢耽搁,领了命便飞也似的出去了。
“义勇侯夫人且先起来吧,地上凉。”
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过来将我扶起,我抬头见皇后娘娘点头,便道了声谢,起来来坐下了。
等待的时候总是煎熬的,我生怕家不同意我一个妇人家走上朝堂,但我心知,唯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想要落井下石的人,保住宋易恒的一世英名。
是以,当听到内监回来传话,要我跟着皇后娘娘一同去前朝时,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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