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口,是在江淮一带么。
这可就愁人了。
严意闻言也只得颔首,朝堂之事,女子不便多言,宦官亦然。
只是严意瞧着林心音早早便到了宫门口侯着,一下朝便收到林心音的拜贴,且承恩公和承恩公世子等人均在御书房偏房候旨,想来林心音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至于林心音自然也承严意这一份情,并没有过多追究此事,否则传出去,即便林心音不会有事,与严意而言并非善事。
皇宫之内,即便如今得宠如严意,也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等林心音靠近御书房外便可以感受到沉重的气氛,外头的守卫也面色凝重,比起往日更加严谨。
看着严意进御书房通报,不出几息,便出来迎着林心音进入。
乍得一看,谢铮眉头紧蹙,下笔批阅奏折笔锋尖锐而锋利,举手之间有种抹不去的烦躁。
林心音一直知道谢铮并不是非皇位不可,只是为了活着,但身在其位谋其政,谢铮也是一位有心有沟壑的明君。
“参加皇。”
“坐。”谢铮难得没有抬头,只说了一个字。
严意便立即将座椅给林心音备,林心音也顺着坐了下来,既没有虚伪的拒绝也没有出言道谢。
与严意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心音就这么多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后是在过于无趣,默默地打了个哈欠。
守在一旁的严意瞧见转身又寻人备小圆桌置于林心音一侧,备茶水点心,算是给林心音解解乏。
又过了三盏茶的时间,林心音已经彻底被一盏又一盏的茶水给灌得精神奕奕。
谢铮方才道:“你何时来的?”
“!!!”林心音一脸茫然。
汝听,人言否?
“朕想起来了,”谢铮见状,顿时反应过来,道:“不是让你不必着急进宫谢封么?”
林心音闻言,顿时精神一振,正事儿来了。
“我,臣妹想着……”
“好好说话。”谢铮被林心音娇柔又恭敬的语调说得耳根子发痒。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设已经被打断了,林心音便没有再这般说话的想法了。
“我想着早日进宫谢封,而后即刻出发前往江淮一带了解民情。”
心底里暗暗补充道,顺便游玩一番。
“我知晓了,你过些时日再去吧。”谢铮颔首,又想让林心音打消那个想法。
“可是因为……何事?”一时松懈,林心音险些漏了口风,幸而及时转移话题。
谢铮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严意与林心音,难得放松一刻的玩笑道:“严意没与你说?”
林心音心虚的扫了一眼低着头的严意,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道:“严公公主要是告诉我江口洪涝,至于旁的,我又不傻,好不能自个儿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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