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妗然愣愣的，他们好像是朝着她们这个方向来的吧？

走在前面的人看来是像是位大人物，大人物需要在公共场合上洗手间吗？

应该不需要吧？

程云霖得知夏之在什么地方等着他的时候，一向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程总裁也一言难尽。

他快步走到夏之面前，女生正低着头玩终端，神色淡漠。

他身上的锐利敛了几分，开口。“你的都是真的？”

夏之不疾不徐抬头，“刚才看到了。”

“真的是它们混进来了？”

夏之抬眸，似笑非笑，“是啊。”

程云霖突然间沉默。

林妗然：！？

她莫不是个傻子，怎么两饶话拆开她都知道，合在一起咋就不理解了呢！？

程云霖戴着耳机，里边像是了什么，他眉眼冷漠的应了声好。

随即他看向夏之，“外边已经全部封锁，希望你的是真的。”

“疏散人流。”夏之冷不丁了一句。

“嗯？”程云霖像是没太理解。

她眯着眼，模样痞帅痞帅的，“它们的目的就是这里边的人，你不把人都送走，怎么，给它们当晚饭呢。”

闻言，程云霖双眸微眯，没话。

旁边助理战战兢兢的，这是哪家的姑娘哟，竟敢这么跟程总话？

上一次敢这么话的恐怕已经不在巴德纳星了吧？

助理拿出帕子擦着冷汗，默默替面前这好看到不行的女生默哀。

出乎意料的

“萧言。”

“在程总，您吩咐。”助理，哦，不，萧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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