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转身离去,留孤独的胡霸儿杵在原地发怔。他心想,自己不过是想取来师姐的心爱之物献给她,有何过错?
二蛋回到家中,晋文泽倒是不像往常那般悠闲地饮酒,而是在家门外来回踱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却不知是喜事还是烦心事。
“爹,我回来了。”
晋文泽这才抬头看向了二蛋,她看起来很疲累,似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女儿,怎么了?”晋文泽关切地问道,他的发鬓梳理得整整齐齐,不像以前那般蓬乱。
“没什么,就是有些郁闷,我怎么就碰到这么蠢的人……”
她碰到何等蠢人,竟让她如此心忧?
“今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晋文泽话语清晰有力,不似以前那般吞吞吐吐。
二蛋看了一眼老爹,她这才发现他今日有些不同,他的乱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而且衣着干净得体。爹爹今天是怎么了,转性了?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吗?
“嘿~说了你也不懂……”说完,二蛋便进里屋休息。
晋文泽还在屋外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藏兵数年,终有重现天日之时……”
忽而,晋文泽眉头一拧,他停下了步伐。他仰头看着天日,然后发出长长叹息:“经年饮冰,热血已冷……我去想那些作甚。”
说完,喜忧无常的晋文泽埋头发怔起来……
晚上。
一队队人马自斧妖司离开,车队在同铃客栈前边停下了下来,而客栈外的四周早有兵士驻守,暗处更是有高手盯防。
这是屋城最豪华的客栈,高七层,宽是四间大宅门面之合。一般留宿此处的都是非富即贵,显然今夜留宿此地的更是显赫之人,客栈内的闲杂人员已全部清走。甚至连掌柜、小二、后厨等人都更换掉了。
寿阿行至客栈内,身后仅带了一个随从。
一名面目清秀的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嘱咐道:“寿阿大人,霍小姐有请,请大人移步厢房。”
寿阿忽然眉头拧紧,似有一股浊气自丹田内涌出,为了不被旁人察觉,他强忍了下去。
寿阿故作轻松地说道:“有劳管家了。”而后他便径直上楼,那男子在前方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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