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静挣扎着下了床,刚想站起来便有晕眩感,不得不重新回到床上。
“不行,我有点头晕!”唐婉静趴在床上,表情看起来很是难受。
“你别乱动!”李太医轻声责怪,“等会再出血就完蛋了!”
可唐婉静还是坚持要去,甚至提出,“快,给我找个轿撵,把我抬过去!”
白兰犹豫着“哦”了一声,就要出去。
李太医慌忙叫住,“去去去什么去!不给去!”
白兰怯怯地瞄了一眼李太医,又向唐婉静看了看,见唐婉静没有什么指示,也就默默等在一边了。
“你现在这情况还去干什么?去了又能做什么!”李太医说。
“那不去,我能眼睁睁看着严顺常被发落到那些地方?”唐婉静只觉两眼冒金星,有气无力。
“你别管了!我去!”李太医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到底还是我们家惹起的,也该我去解决!”
唐婉静面露担忧,“你能行吗?”
“必须可以!”表完决心,他又低声央求,“这事就交给我,你不要插手了可以吗?”
唐婉静白了他一眼,“你若能办好,谁愿意插手!”
李太医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唐婉静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等她可以再次坐起来时,李太医已经走了。
听到院子里的李弘川的声音,唐婉静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是要把儿子过继给我吗,都被打成这样了,也不带回去修养两天!”
天色稍稍昏暗时,白公公送来了些大补汤,特意强调了盛凌一是如何丰富御膳房炖这些大补汤的,尽管唐婉静不爱喝,但心里总算暖了些。
起码,他还惦记着自己的伤。
足足躺了三天,唐婉静才觉得自己完全活了过来。
她感觉身子好一些了便要去严顺常的住所看看,她回来没有。
她对李太医是十足的相信,相信他可以将她就回来。
然而当她去到严顺常的住所时,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洗劫一空”。
“严顺常呢?她没有回来吗?”唐婉静转身问身后的青竹。
青竹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
严顺常的小跟班燕子听到动静,从另一间小屋子里走了出来。
“少使,伤可好些了吗?”她问,声音小的像蚊子,跟以前爽朗的她全然不同。
唐婉静没有理会她的问候,反而提出自己的疑惑,“严顺常没有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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