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悄悄而又贪婪地呼吸着。
随后,花蜜还仔细问了她需要涂什么药,每种药的名称作用等等,以方便她自行治疗。
巫医面对花蜜的好学,不吝赐教。
毕竟,在他看来从来就没有女兽/人做巫医的先例。
奶音又把皮草一裹把花蜜裹起来,抱走了花蜜。
花蜜抱着药草。
巫医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两个人,想起了前几天他们部落来了一个精神异常的流浪兽/人。
听口音就像是外地的。
他说他来找一个女兽/人。
那描述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今天来的这个女兽/人了。
当时,巫医经验老道,可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到任何的伴侣契约波动。
可那个兽/人又一副被抛弃了模样。
大概是手段比较温和地解除了契约了吧。
因为,女兽/人如果强行解除契约,男兽/人会非常痛苦并且会出现堕落的黑色契约。
拥有黑色契约的兽/人给人的感觉往往会不舒服。
女兽/人娇贵经不起折腾。
再说了维护也是维护他们当地人。
半夜的时候,巫医家勉强可以称之为窗口的口钻进了一条硕大的长虫。
“你是来问伴侣契约的吗?”
“对。”
“她脖子上的不是。不过,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是什么兽/人?”
窗户大打开。
长虫已经跑了。
很特别的草木清香味波动,说像伴侣契约但又明显不一样,说不是又有些像。
而且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还有处/子的馨香。
那皮肤也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兽/人都要异常细腻生机。
巫医想的脑壳痛,干脆起来把盐化在水中,再把一些药草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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