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冷。
她给奶音留了一大部分,自己就裹着一缝了皮草的被子和几套衣服。
丧把新裙子放了起来。
好巧不巧丧就被阳看见了。
“丧,你下手了?”
丧有些心事:“没有。这是我帮她挖洞,她给我的东西。”
阳要看,衣一会也跑回来,两个人争着看,你围一下我围一下。
丧还看到阳臭屁地围着到处跑。
丧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真的没有关系吗?真的会有人不嫌弃吗?”
这道伤疤,独特的美丽?
一般人欣赏不来。
她把自己的伤疤拿出来说,就是为了安慰他?
乐极生悲。
奶音看到了,询问了原因之后,提着一大口袋野菜,一声不吭地往家里走。
花蜜住在隔壁。
忽然,一阵厚重的脚步声夹杂着喘/息声传来。
花蜜觉得有几分怪异,但考虑到在部落里……
花蜜以为是奶音和在屋子里和奶音打招呼。
结果,来者没有说话。
不对,她从来没有听过呼吸声这么重的奶音!
很快,洞/里的东西搞地到处响,就像进了土匪一样。
装排泄物的石盆也被重重踢翻了。
花蜜轻轻喊着:“奶音?”
“奶音?!!”
不会是进了贼人吧?
她现在该不该出去?
没有等她想清楚脚步声就飞速到了她这边,一直延伸到她的铺边。
让她连藏都没有时间。
戛然而止。
汗毛慢慢耸立了起来。
对方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花蜜被子下藏在尖锐的石块:“我不管你是谁。”
“我只要叫一声就有人冲进来。”
“识相的就赶紧滚。”
石头是她自己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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