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花蜜大声否定着,似乎这样她就绝对不会死掉一样,“我只是好像有点生病了。”
她怎么能够现在死呢?
她还要守着奶音呀。
她还要去不老城……
她要找到改变奶音体质的方法。
她得为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谋一个好的前程。
至于她自己是否幸福,她内心仅存的微末期待也被她对别人的关心盖住了。
花蜜努力笑着,如同涂了红漆的陶瓷娃娃有一种惊喜动魄的凄美和疯癫:“我自己可以治疗的。”
障一时间忽然有些不敢碰花蜜了,她慢慢松开手:“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花蜜唇色发白摇摇头:“没事。我很好。”
她怎么可能睡觉?
上一次,除了她拿着石钉重伤了奶音,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怎么敢呀。
她怕她一睡着,她的身体就会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接管了。
其实,花蜜多少猜到了她和奶音之间发生了一些尴尬的事情,但她不愿意去细想。
她只想把奶音当作弟弟。
在花蜜的认知里,亲情比爱情更长久。
奶音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呀。
障的伴侣带着障和花蜜二人下去了。
障的洞穴近了一点,先被送了回去。
花蜜后被送回去。
但是……
送花蜜的那个人并没有马上离开。
孤男寡女的……
花蜜怕的不是那种事,毕竟耳和障有伴侣契约存在。
恐惧来源于未知。
她如果死了,再被人丢出部落去……
完全可以说是在图塔部落遇袭的时候被兽/人掳走了。
谁关心一个没有缔结契约的丑八怪?
因为就在此时此刻,耳并没有走:“该死,部落又被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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