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放学后带着孟琪给秦温酒整理的作业去秦宅,刚转过路口拐角,守在门口的花瑶像是看到救命稻草,飞一般扑过来。
“曼曼,你可算来了。”花瑶拉住她的手,把人往大宅门里拖,“快跟我进去。”
时曼左右环顾,“秦叔叔呢?”
花瑶不耐烦地回答,“在书房跟一对日本夫妻谈生意。”
“日本人?”时曼想到那天晚上撞上的日本人,问,“是不是叫真诚拓野?”
“真诚个屁,他就是荤蛋呐!”
花瑶骂骂咧咧回话,足下不停,拉着时曼往楼上跑。
来到顶楼门口,花瑶咚咚敲门,“酒酒,你要的人给你带来啦,开开门。”
靠,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搞得她像是被老鸨送给金主的小姐。
房间里没有动静,花瑶贴着门纸听了片刻,然后舔舔食指在门纸上戳一个洞,把脸贴上去偷看。
时曼抱着手臂靠在栏杆边,看着花瑶猥琐的举动,脸皮子狠狠抽了一下。
花瑶似乎找不到方位,换了一边,戳两个洞再把脸贴上去。
时曼捂住脸,转过身朝楼下的院子看去。
秦宅面积很大,有梨花园、桃花园、药园、前院、后院、材料园,加上停车场、数十栋复古建筑,堪比一座豪华公园。
听秦叔叔说,秦家的祖先当过镇国大将军,后娶了仙居酒阁的千金当主母,辞官后就跟着妻子经营酒业,数百年来流传至今,一直传到他手上。
而这宅子是当时皇帝下旨建造的,承传百年,也是极其珍贵的文化瑰宝。
“曼曼,人在里面,钥匙就给你了,一定得给我劝下来吃饭,拜托拜托。”
花瑶双手合十,钥匙串挂在食指上。
时曼叹口气,收回看美景的心思,花瑶当她默认,把钥匙塞进她手里,再往前一推,迈着小碎步往旁边的梯子下去了。
时曼拿着钥匙,僵了一会儿,走到门口,伸手敲敲门,“喂,你不开门的话我直接开锁了哦。”
里面的人没反应,时曼觉得意料之中,低头摆弄钥匙串,上面有标记,酒窖的钥匙就标记为“仓”,秦温酒的卧室标记为“儿”。
儿啊~
时曼在心里默默喊了一声,把钥匙捅进锁眼里,扭动,啪嗒一声就开了。
走进去,脑袋往书桌那边转,秦温酒还就在那里背对着她坐军姿。
时曼抛着钥匙串儿过去,“秦烈酒,两天没吃饭,肚子饿不饿?”
秦温酒低着头,不知道在搞什么,手臂来回动着,没吭声。
时曼绕到他旁边,只见他执着洞箫,用白手帕一遍遍字字擦拭。
“诶,你真不饿吗?”
时曼靠在书桌边,两手撑着边缘。
秦温酒动动身子,把后背亮给时曼。
“嘿,你这是在跟我做无声的抗议吗?”
时曼挑眉,忽然觉得他这样怄气的方式有点可爱,便没生气。
“让我看看秦烈酒生闷气的样子?”
时曼耐着性子又绕到秦温酒正面,秦温酒抬头看她一眼,冷着脸又转过去了。
“哈哈,太有趣了。”
时曼不禁笑了,秦温酒忽然收住擦拭动作,把洞箫扔在桌面,起身往外走。
“下去要记得吃饭哦。”
时曼顺理成章地占用他的座椅,视线扫过他的小书架,最后停在一本言情小说上面。
秦温酒折返回来,抱起小书架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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