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娘子被说得心潮澎湃:“啊!娘娘竟然!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没想到娘娘那么看重我。”
谢文通微笑。
一阵冷风袭来,吹凉了顾娘子一腔热血,也吹醒了她的幻想,苦笑一下,对谢文通说:“天冷了,我该回去了。”
“谢先生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庄园的景色吧,与白日不同,多有一番静谧美。”
谢文通恭谨:“多谢顾娘子指点,请慢走。”
顾娘子沿来时路走,谢文通则继续向前行。桥墩下的两个人才松了口气。
王诗韵说:“这是顾娘子散步遇到谢先生了?好巧,她平时不大往南边来的。”
钱云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可能是故意来的。”
“啊?什么意思?”
“可能是为了谢先生。”
“事关女子清誉,你可不要乱说。”
“这也不损清誉吧,男未婚,女未嫁,来探探口风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们分明是在谈学问,我听到他们背诗了。”
“她说喜欢静影沉璧,其实是说平静的生活,她现在到处漂泊,怎么能算平静安稳呢。谢先生装作听不懂,说喜欢月亮,没有正面答复她。”
“她说无枝可依的时候,就是在问先生可不可依。谢先生说她有了医学院这个依靠,还说娘娘夸她独立不依赖男人,其实是劝她独立不依赖男人,在婉拒她。”
“你想太多了吧,说不定娘娘真的这么说了。”
“娘娘从来没这么说过,因为我只跟她说找了个很好的女教习,没细说顾娘子的姓氏和经历。”
王诗韵懵了半天,才感慨地说:“原来有文化的人是这样说话的。”戏谑地问,“你也很有文化,为什么跟我说话那么直白?”
钱云:……“我学问还太低。”
“我明白了,觉得我听不懂,对不对?”
“不不不,我万万没有这个意思,我,我一看到你,脑子就一片空白,就什么诗文都想不起来了。”
“嘻,呆子。”
正说着,忽然听到一道男声“咦,桥下有声音。奴才过去看看?”
“别去,万一是蛇虫,咬到你怎么办?”
是谢文通和随从。
顾娘子走后,他们又上了桥,钱云他们光顾着说话,没注意。
钱云将心提到嗓子眼,屏息凝神,王诗韵则想着要不要把那随从丢到水里淹死。
随从说:“那怎么办?我们赶紧走吧?”
“这样吧,你先回去找几个人来,我在这边看着。”
待随从走后,谢文通笑得调皮:“我何不先打草惊蛇。”
弯腰捡了几个土坷垃、石子,接二连三地往桥下扔,钱云忙将王诗韵护在怀里,自己被石子砸得一缩一缩的。
实在找不到石子了,谢文通才拍拍手:“算了,先回去吧。”
皇后又打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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