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香囊已经被富贵挠破了,面上破开了一条大概十厘米的口子,香料撒了一地,里面空空如也。
沈冽懊恼地薅了把头发。
他早该预料到的,发情期的富贵有多可怕,晚上就不应该把它一个人留在客厅。
他拿起香囊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那破口,脸色极其难看。
甚至一度想和离家出走成性的富贵彻底断绝父子关系。
然而就在他将口子翻开、想看看还能不能拯救一下的时候,沈冽却突然发现,这香囊里面似乎还有图案。
他一怔,将香囊翻了个面。
在看清里面绣着的那句诗的时候,眼底瞬间变得暗流涌动。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一去便是常年相别,相爱的人不在身边,即便有良辰美景,也形同虚设,即便有满腹情意,又能和谁说呢?
沈冽的右手将那香囊越捏越紧,眼眶微微泛红,然后几秒后,却又突然低低笑出了声。
画漾,你个小骗子。
门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沈冽眼疾手快地把香囊塞进抽屉,直起身时,表情已经看不出异样。
画漾推开书房的门,惊讶地环顾了一圈这凌乱的房间。
“这……是富贵搞的?”
“嗯。”沈冽点头,举步走到她面前,平静地解释道,“发情期,脾气暴躁,爱离家出走,很正常。”
“发……”画漾没养过猫,和富贵的相处,也不过就那几次,因此并没有见证过它发情的时候,一时间有些尴尬。
原来猫咪发情的时候,也可以如此……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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