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部穿着这白色兜帽长袍,而在长袍的背部无一例外的都画有‘黑底红线’的竖眼。
魏元庆看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会被吸进去。
这种事,他只有在面对庄平凡的画作时碰见过。
‘这竖眼到底是什么?怎么还会有摄魂的效果?’魏元庆心有余悸的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在了大长老与舒友身上,尽可能的不去在意这些‘竖眼’。
底下人群密集,可当大长老牵着舒友进入时,他们就自然而然的向两侧分开,为二人让出了一条路。
在这条小路的尽头是座不高的祭坛。
当大长老刑候登上祭坛时,他的神色就完全的变了。
就像是被什么人附身了似的。
他环视了一圈众‘信徒’。
高声道:“应天地之万物,顺阴阳为理。”
话音落。
底下的这群白袍人,纷纷抱手于胸前,并齐声道:“故我在!”
“汝,为阴之子,阳之女。”大长老又出声。
他们继续回答“故我在!”
“吾等之父乃崇高的阴阳神!他是世界的真理!”
“故我在!”
“生命...生命...生命!是他给予的!”
“故!我在!”
...
一句接一句的话,犹如洗脑般的响彻在这片洞**。
站在刑候身旁的舒友彻底的呆滞了,起初他有些茫然。
可紧接着他就响起上一回来的时候,也是这副相同的场景。
就连声音什么的也都一模一样。他仔细的看着慷慨激昂的大长老刑候,对方声嘶力竭的喊着,面色也因此变得涨红。
‘大长老,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舒友在心中很纳闷。
紧接着他就看到刑候在对着他说话,而自己竟是在不受控制的开始了吟唱一句又一句让人不解的咒语。
在洞穴口等待已久的魏元庆倍感讶异。
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个遍。
没办法,实力摆在这儿,想看不清都有些困难。
披着白袍的全是他天元门的弟子,有些甚至是闭关前刚见过的。又或是闭关后,偷偷溜出去时,撞见过的。
只是当他们以一种‘失心智’的方式在此地做诡异的行为时,魏元庆的心里是一阵的刺痛。
‘如此规模,想来也是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
只不过当我将大部分全力都交到刑候手上时,这一切才会激化。’
‘呵呵,是我疏忽了。竟是无意间在门内养了一条无形的蛆虫。’
...
轰!
一道不可匹敌的力量瞬间绽放。
还在自顾自吟唱诗歌的众人,瞬间停下。
他们有些恼怒,各个面目狰狞的誓要将来者撕碎。
可...当魏元庆现身的刹那,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
那是来自于灵魂的颤栗。
天元门掌门‘魏元庆’这三个字,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你可以对任何人不敬,但是只有他是不行的。
你可以对任何人起杀意,但只有他是不可以的。
因为这个男人在过去的百年间带领天元门从碌碌无名的小宗门一跃成为了大陆顶尖的势力之一。
这一刹那,所有人皆醒悟,他们纷纷脱掉身上的白袍,朝着魏元庆跪地求饶。
“掌门!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掌门!饶命啊!”
“掌门!”
...
魏元庆并不想杀他们,毕竟这些人都是天元门的根基所在,杀了他们无疑是自断臂膀。
“算了...你们走吧。”
他的一句松口,唰!的一声,现场瞬间就空了。
只留下面目呆滞的舒友,以及脸色狰狞的大长老刑候。
魏元庆凌空飞来,落在二人面前,随手一挥,便将舒友推开数十尺,并释放了灵力护住了对方。
而这时候,刑候开口了“呵呵呵,什么时候注意到的?你不是一直都不太关注宗门内的事情吗?”
“前不久,说罢,你究竟是谁?你口中的阴阳神又是谁?”魏元庆沉声质问着。
而刑候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仰头看向了墙面上的巨大竖眼。
“掌门,放弃吧,当祂降临时,大陆不会有‘生灵’了。”
“噗——”
话音刚落,刑候便自行爆开了元婴,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
魏元庆没有多言,带着舒友离开了此处,并用秘术将此洞穴永久封印。
‘看来...是时候去找一趟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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