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方昊看着疯狂挣扎惨叫的平山大笑起来，仿佛这种痛处在他眼中是天下最畅快的事情。

接着，方昊再次拽住平山的头发，将他拉向自己，眼中散发着病态的光芒。

“说，说**人是你祖宗，快说。”

方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种虐杀的癫狂之中，笑容阴森可怖，一双眼睛闪烁着奇异神色。

平山真是被方昊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说道：“**人，**人是我祖宗……我错了……我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方昊大呼有趣，扒拉开平山淌着鲜血的脑袋。

接着，一把拽住了平山的胳膊——嘎巴！

肘关节担在方昊腿，平山的胳膊一下子就被撅折了。

又是一声非人的惨叫。

平山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明明照这人说的做了，还是被撅了胳膊。

巨大的痛楚袭来，平山觉得自己都快晕厥过去了。

而方昊依旧不依不饶。

“来来来，接着说，霓虹天皇八嘎，说。”

平山浑身都哆嗦成一团了，似乎预知到了自己不管说不说都会被折磨，索性把嘴一闭，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他还远远没想到这种状态下的方昊究竟有多么丧心病狂。

噌。

方昊拔出了阿豪腰间的小刀，把脱力的平山压在自己膝盖底下，腾出手来将他的手指固定好。

“你……你要干嘛……我……我是天皇的子民……不会喊……啊——”

方昊将刀片缓慢地刺进了平山的指甲缝中，像是在做什么手工一样精细。

十指连心，平山再怎么样毕竟也只是普通商人，哪能挺住。

“天皇八嘎！八嘎！求你杀了我吧！我求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玩！不过可惜，说晚了哦，小宝贝。”

方昊像是摸狗一样，摸了摸平山都是汗水的头顶，顺便还用力按了一下那块缺少头皮血肉模糊的伤口。

说着话，方昊手指用力，硬生生将平山的指甲盖掀开了！

旁边另外两名霓虹人都被方昊的举动吓尿了，一股液体顺着裤管流了一地。

何止他们，就连‘啥都行’的员工们，看见老板近乎于虐杀的手段，都从心底升腾起一阵胆寒。

没人敢说话，甚至离方昊比较近的阿豪和小五子都忍不住有点发抖了。

方昊这边还在继续，伴随着平山的惨叫声时不时发出畅快舒爽的哈哈大笑。

是的，他有病，精神疾病。

在极端亢奋或者愤怒之下，方昊会陷入一种难以自控的精神异常，这是一种隐性的心理疾病，在这种状态下的方昊会非常享受虐待对方所带来的那种极致快感。

他对所有人都撒谎了，他根本就不是自愿退伍。

他退伍的原因就是因为被诊断出来了这种心理疾病。

这么多年来，他都配合药物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生怕疾病发作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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